陳明滿不在乎:「他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看見我教唆了?你有什麼證據?」
「打他一頓吧。」秦美看向嚴成,「就像之前那樣,他完全就是欠揍啊。」
嚴成看向陳明,上次陳明被打過之後就有點躲著嚴成走了,這會兒被這麼一瞪囂張的氣焰頓時熄了下去,顫抖著嘴唇道:「我能去哪兒啊……你們這不是純粹讓我去死嗎?」
「那就去死啊你。」秦美翻了個白眼,「你這種人,我巴不得你馬上死呢。」
在這個時候,女寢那邊傳來消息,說鄭相雨醒了。
一連昏迷了好幾天,情況終於好轉了,嚴成幾人連忙過去查看。
鄭相雨被咬那邊臉的繃帶已經可以拆了,一圈圈展開,鄭相雨照著鏡子裡的自己,左邊的下部分臉泛著深紅,看上去就像是黑了一塊,鏡子裡的自己宛如一個披著人皮的骷髏女。
鍾奶奶起身,道:「能活著就好啊,年輕人,不該把外表看得太重。」
鄭相雨從鏡子裡收回目光,道:「沒事,奶奶。」
反正她原來那張臉,也只是平平無奇,她化妝化得很好,再醜陋的疤痕也可以掩蓋過去。
身後傳來腳步聲,鄭相雨回頭,對上嚴成欲言又止的臉。
「多謝你。」她道,「這段時間你在我身上花的糧食我後面會補給你的,或者說,你想我怎麼還?」
鄭相雨已經是成年人了,她看得出嚴成在想什麼,如果她現在這張臉並不影響嚴成的興致,那她也無所謂。
見她這樣嚴成就知道她已經大好了,移開視線也沒正面回答,只是道:「先不急。」
鄭相雨走出了女寢,她一出來,一雙眼睛就朝著陳明盯了過去,然後一步步走向他。
她臉上的那塊疤實在恐怖,隱約還能看見怪物留在上面的咬痕,陳明連連皺眉,滿是嫌棄地看著鄭相雨,不過他沒說話。
畢竟,現在只有他和鄭相雨算外來者了,該死的,當女人真好啊,到哪兒都有人上趕著當免費飯票呢。
陳明到底還是沒忍住,對著鄭相雨冷笑一句:「就你這樣還想讓人家睡你呢。」
「無所謂吧。」鄭相雨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因為長時間裝在口袋裡的緣故,菸捲都有些褶皺了,她慢條斯理對著陳明吐了口煙,笑道,「你這種垃圾,我當初也沒挑啊。」
陳明臉色驟變,正要破口大罵,就聽鄭相雨繼續補了一句:「我聽說葛海龍沒了啊,你個廢物現在很難辦吧?」
「那你知不知道,你給我的那些錢,有三分之一進了他的口袋啊?」鄭相雨盯著他不屑地笑了笑,然後突然拿起牆邊放著的易拉罐一罐子就朝著陳明的臉砸了過去。
一下、一下,鄭相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氣,不顧陳明的慘叫用力把易拉罐往他臉上砸。
不過她到底是躺了好幾天,身上並沒有太多力氣,沒幾下就被陳明一把推開,嚴成就站在旁邊,扶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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