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惑一直困擾著她,直到坐著馬車回了君侯府也沒想明白。
蕭持回了府,熟門熟路地直奔芳菲苑,卻撲了個空,得知她搬回了中衡院,他心裡得意,知道她心軟,記著他之前說過芳菲苑浴房太小,不好施展這事兒,這才又搬了回去。
蕭持滿臉春風得意地回了中衡院,在女使們的問安聲中大步進了屋。
雕刻著雙面鵲梅圖連著盤長結紋樣的黃楊木落地花罩垂下的珠簾將內室的景象遮得影影綽綽,蕭持站在珠簾外,看見一抹麗影半臥在羅漢床上,他心裡柔情更濃,掀了帘子進去,看見她聽到珠簾磕碰的琅越之聲懶懶回過頭來,瞧著興致不大高的樣子,他坐過去,順勢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問她:「今日出去逛得累了?怎麼瞧著沒什麼精神。」
翁綠萼往他懷裡蹭了蹭,人慢慢放鬆下來,將兄長將要成婚,卻沒有告訴她的事兒和蕭持說了,末了她又疑惑道:「我阿兄也不是個會胡鬧的人,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蕭持很認同後半句話。
夫妻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何其珍貴,偏生那翁臨陽不識趣,要給她找不痛快。
蕭持心裡嗤了一聲,捏了捏她柔膩如羊脂玉的手,漫不經心道:「或許是你阿兄擔心你介懷那女子的出身不高,免得你不同意,這才先斬後奏。」
翁綠萼瞪他,微微支起身子,手撐在他腿上,隨著那抹柔嫩掌心的觸碰,底下的肌肉迅速變得更為堅硬。
她撤開手,剛剛想說的話也因為他湧上的浪蕩勁兒而沒了興致,嫌棄地瞥了一眼他頗為激動的某處,翁綠萼扭身就想從他身上下去,卻被蕭持單手攏住了腰,動彈不得。
「陪我坐一會兒。今日去軍營里與將士們比試了幾場,有些累。」蕭持埋在她後頸處,嗅聞著從她肌理深處浮上的幽幽香氣,聲音低沉,「我不熟悉你阿兄的為人,若是說錯了,你莫要惱我。」
翁綠萼聽出他話中淡淡的倦意,也就沒和他計較,但又覺得他從背後抱著自己的這個姿勢有些危險,蓄勢待發的銳利仍抵在她繡著連枝藤蘿的柔軟羅裙之後,那股被雄性動物盯緊了後頸的緊張感猶未消失,她羞赧地咬了咬唇。
如今是暮秋,天雖然黑得早,但若女使們見主子們晚膳也不用就開始胡鬧,背地裡定要笑。
她推了推他:「乏了就早些用膳。待會兒我叫丹榴給你配一桶藥湯沐浴,讓你解解乏,可好?」
她關心自己,自然是好。
蕭持親了親她露出的一截玉頸,懶洋洋道:「什麼靈丹妙藥,都不及女君玉手替我捶捏幾下來得管用。」
翁綠萼瞪他。
真是本性難移。
不過被蕭持這麼一打岔,困擾了翁綠萼大半個下午的問題沒能再繼續在她腦海中來回撲騰,她決定在原先的家書上再附上幾頁,問一問阿兄具體是個什麼打算。
無論如何,阿兄成了婚,今後有人陪在他身邊共度風雨,翁綠萼很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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