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瀟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是。」
「那當時那瘴氣可是你自己控制的,還是那邪祟?」
祝瀟沒有否認,「那東西確實是奴家控制的。」
說著,想起了什麼,似乎有些懼怕,抬頭卻見元汀禾滿目鼓勵之意,便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奴家自小體質特殊,總能瞧見旁人見不得的東西...可家中爺娘只說是奴家犯了癔症,便帶奴家到山中寺廟一拜。離開時,有個高人路過,說是可以助奴家擺脫,條件是奴家往後或許會有一劫,此劫過了,便再不必憂心於此。」
「那高人還教了奴家控制瘴氣的法子,這東西很危險,常人碰了便會受傷,所以奴家平日裡幾乎未曾用過。只那日見有一公子身似不凡,奴家唯恐那位公子叫那妖邪發覺,便試圖用這瘴氣將他屏退。」
說著,祝瀟忽然想到什麼,那日自己使用瘴氣,唯有那胡人見過,可眼前的這位娘子....所以,這位娘子便是..那日的見到的那位胡人?
席承淮突然出聲,「羋姬,你同那邪祟如今的交易可是破裂了?」
羋姬點頭嘆道,「是。奴家這手上的傷也正是那妖物留下的,只因那書生出事後奴家去質問了它。」
席承淮:「你還有什麼是沒交代的,一併說出來。」
羋姬苦思片刻,忽然道,「對了,那日與那書生同寢的姑娘便是那妖邪最後一次附身的人,而那日也正巧是第七日,怪不得那姑娘醒來後什麼也不知曉。所以....那書生的異樣難不成是那妖邪的緣故?」
席承淮冷笑,「同邪物共寢一夜,不出事才是不正常。你把樓里被那邪祟附身過的人都叫來,魂魄若多日不與身體融合,又得不到處理,沒幾日便會如痴傻之人一般。」
聞言,羋姬頓時被嚇了一大跳,忙喊來了人去叫各娘子下樓。
元汀禾順勢走了過來,手中捧了兩碗符湯,不由暗嘆若現在還在觀里就好了,這熬符湯的活兒就能丟給小倉度去做了。
下樓的娘子從席承淮那兒領來了安神丸,又一一接過符湯,雖不知為何只她們幾個需得如此,但羋大娘總歸不會坑害她們,便都服下了。
席承淮收回視線,轉而落向一旁不知在神遊些什麼的元汀禾身上。
元汀禾察覺到視線便看了過來,見他看著自己不說話,難免覺得怪異。
席承淮慢道:「何娘子可猜得到,那邪祟如今去了何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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