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汀禾蹙眉,「吳大哥可還記得是什麼話?」
吳大努力回憶,道,「好像是什麼,畢——方....」
相傳神鳥畢方鳴叫起來就好像是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避焚處處模仿已走火入魔,連自己的名諱都相忘,那就對上了。
席承淮原想開口說什麼,卻見元汀禾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著吳大問話。明顯就是刻意的。
眼看著元汀禾不理睬自己,這才知曉有些過火了。行吧,逗弄人小姑娘確實不太對。
他身為男子,本該讓著些,那就握手言和好了。
「喂,我方才...」
「吳大哥,既然如此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元汀禾說完,轉頭嚴肅地看向席承淮,「這位公子,有什麼事稍後再說,我現在還有正事要做。」
席承淮一時被噎,有些不可置信,隨後冷哼一聲,心想這人竟如此不知好歹,決議握手言和什麼的都見鬼去吧,別想他再有好臉色。
吳大忙說,「元道長快請講,只要我做得到,定在所不辭!」
元汀禾想了想,靠近他說道,「今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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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突然得知此事還有避焚的參與,原定的路子便要作更改,元汀禾打算先回觀里一趟,拿上能對付避焚的東西再回來。
苡仁見她突然回來,得知去意後忙吩咐人去準備吃食。
因路上衣袍叫樹枝刮破了,元汀禾先行進了屋裡換件衣裳,打算換好了再去吃。
正理著衣領,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陣響動,像是什麼東西碎了。
來不及仔細整理,元汀禾匆忙出了屋,推開門,便見院中擱在圓桌上的盛著湯餅的盤碟碎了一地。
席承淮也是一愣,看到元汀禾後頗不自然地避開視線,輕咳一聲,「抱歉。」
本就飢腸轆轆,才縫好的道袍又破了,另外兩件被拿去浣洗,只能穿上好幾年前做的已經有些不合身的衣裳。加之他今日所為,元汀禾很難相信他這句抱歉是真心的。
說不定就是成心的,就為她方才故意不理睬他!
元汀禾越想越生氣,「我當世子寬宏大量,誰曾想竟這般小氣。」
接著剜他一眼便徑直離開了。
席承淮想解釋,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承認心裡頭不舒坦,也沒什麼好反駁的,索性破罐子破摔,誤會就誤會,他才不在意。
便轉過身,步子換了個方向,瞥見地上碎了一地的慘兮兮的湯餅,又看一眼自己鞋面濺上的湯汁,蹲下拿出帕子時倏忽一陣錯愕。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小氣又幼稚了?
元汀禾兩步並作一步,恨恨地幾乎是跺著腳往前走,快到門口時,臂彎處叫人碰了一下。
「喂,我帶你去吃東西。」
她頓下步子,隨即又重新邁出,並不打算搭理他,可剛邁出一步整個人卻靜止不動了。
接著便見席承淮走到她面前來,於是不可置信道,「你給我用了定身符?」
這一幕何其熟悉,上回被定住的人還是席承淮。
「不用這個你能停下來聽我說?」
元汀禾氣說,「給我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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