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點了頭,正要說什麼,元汀禾卻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隨後又補充,忙解釋道,「放心,婚約一事就像你說的那樣,不作數。太后也說了,她不會逼迫我們的,所以什麼要靠你們觀上護佑的話都不必在意。我對這個婚約.....本來也沒在意。」
席承淮愣了一下,隨即道,「知道。」
....
門外,余竹匯報了兩句什麼,席承淮其實沒聽全,不過不重要,隨意敷衍了兩句,目光便落到了手邊的彎刀上。
他就覺著怪了。
原因有二。
其一是,他問人家什麼時候走做什麼,時間上還說的那麼急....
席承淮捏上刀柄,轉念又一想,哪有什麼這個那個,他也就是客套兩句,隨意聊聊。
其二是,元汀禾誤會他的話了。
他哪裡是對那個婚約耿耿於懷的態勢?還有,不在意就不在意,他也不在意,打平了。
手腕一轉,刀尖朝上,寒光一閃,於是鋒芒畢露,這的確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還有,誤會就誤會,他在這兒糾結個什麼勁兒。罷了,放寬心,在意那些做什麼。
席承淮吊兒郎當地坐在原地舞了下刀,這刀不比劍,舞得沒那麼優美,那麼順暢,更多的是果斷,有殺伐凌厲之氣。
只是動作愈發急躁,沒個樣子,心裡越亂,刀風越就不成形,呼呼亂來,聽著都心煩。
最後,他用力一帶,將刀連柄摁在桌上。
在意就在意,被人誤會本來就不是好事,肯定在意。人生在世,彼此交往須得爽快直接,你猜我猜的有什麼意思。
席承淮說服自己,找了個妥當的好理由,站起身來頓覺神清氣爽。
——
***
「聽是聽過,來之前夫人怕惹出事端,特叫我認了遍人,還有其中身上的特徵什麼的。」苡仁疑道,「不過娘子問這個做什麼?」
元汀禾道,「查點事情罷了。不過,阿娘當時是如何同你介紹起這位娘子的?」
苡仁如實道,「夫人說的不多,只知道那位娘子幾乎不曾去過京城,家住江南一帶。」
元汀禾一頓,也在江南嗎。
她點點頭,隨後叫苡仁退下,兀自思索起來。
太后的那位姨母在京中並未事跡,不過生有一女,按照苡仁的話來看,也不曾踏入過此地。
家住江南一帶,又屬道家,找起來其實不算麻煩。
她仔細盤算一番,最終決定於三日後啟程。
不過離京前,還是入了一趟宮,同太后說了幾句話。
臨走時,太后叫住她,又命人取來了那個匣子,道,「這個你拿上。」
元汀禾一頓,還沒等說什麼,太后便如預知一般補充道,「這東西原本就不屬於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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