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亞沉默了半晌，就在蘇凝快要睡著的時候，說：「他是我的主人。」

「噗——」蘇凝噴了。

「有什麼問題嗎？」貝利亞看了他一眼，「他不但是我們的主人，還是整個恐怖世界的主人......在這裡，他也是你的主人。」

「哦......原來你是這個意思，真是的，你說話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蘇凝鬆了口氣。

貝利亞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我跟蘇寒認識，不過那是在他成為主人之前的事了。」

「嗯嗯！」蘇凝將被子團過來揉成抱枕，抱在懷裡，「然後呢？」

「很久以前了，那時候我們都太弱小，不得不尋求同伴。我們作為同伴一起經歷過幾個世界，所以那時候，我們大概是......」貝利亞再說這個詞彙的時候眼神有些迷茫，「......朋友？」

「嗯嗯，好朋友，後來呢？」

「後來我加入了黑團，成為地獄三君主之一，他也越來越厲害，以白團第一人的身份，挑戰當時的主人。」

「我們都以為他必死無疑，我也勸過他，但是他執意那麼做。」

「為什麼？當時的主人很厲害嗎？」

「不應該說是厲害......所有挑戰主人的人，最後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個都沒有成功過。」

「但是，我們都沒有想到，他最終還是成功殺死了主人，然後自己——」

「成為了主人。」

「蘇寒，是恐怖世界降臨以來，第一個成功殺死主人的人。」

「哇哦......」蘇凝托腮，「聽上去好厲害！那他自己成為主人以後呢？」

「他後來......」

貝利亞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蘇凝正聽到興頭上，揪著手中的被子追問：「然後呢然後呢？他後來怎麼樣了？出任CEO之後，實現他的夢想？迎娶白富美？他有沒有情人什麼的？」

貝利亞看了他一眼：「過去的事，說出來也沒有意義。」

「有啊。」蘇凝哀嚎，「我想聽！我想聽啊！」

貝利亞：「......小孩子要早睡早起，睡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你就再給我說說！他就沒有做些奇怪的、你不能理解的、好玩的事嗎？」

「奇怪的事？」貝利亞想了想，「有，他有一天突然來找我，說想給這個世界找個女主人，問我怎麼看？」

「啊！」蘇凝倒抽一口涼氣，「你、你是怎麼回答的？」

貝利亞：「我讓他自己去找，我又不是媒婆。」

蘇凝用奇怪的眼神瞅著他：「那他為什麼來問你啊，而不是問別人......噫。」

貝利亞冷淡道：「你想說什麼？」

蘇凝：「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要穿女裝？」

「......」

貝利亞陷入了沉思。

要弄清楚這個問題，首先我們要來搞清楚，恐怖世界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