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敲門之後沒人回應，我跟楚凌嵐對視一眼，都是微微蹙眉。

「不然我們……」

「進。」

終於在我開口詢問是否推門而入的時候，聽到了裡面表姐的聲音。

推門進去，就看到嚴肅中帶點疲憊的表姐，和，學姐。

學姐頷首坐在會客區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發一言，也不看我。表姐見我們來了，也是強打精神，勉強扯出一個笑。

「去給凌總和小白……」

表姐剛要吩咐秘書接待，老闆適時打斷了，只說不用。

「秦逸這是怎麼了？」

「上次楚聿計劃失敗，存心報復。秦逸的公寓現在已經被他們完全監控了，還好她及時發現不對，跑了出來。人只是受了驚嚇，公寓怕是一時半會不能回去了。」

「有確切證據嗎？」

她主動問及，所有人都是一愣。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看向她的眼神更加複雜了。

可楚凌嵐自己卻不在意，「楚聿和沈宏霖不同，如果證據充足，可以直接移交司法部門。」

「……好。那些我後續處理。」

「嗯？」我和楚凌嵐這才發現，學姐一直保持著剛才的狀態，哪怕我來了她也沒動一下。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啊！

我有些擔憂，「姐，我學姐她……」

「她……沒事。」一句沒事，似乎都變得沉重艱澀，表姐的語氣更讓我篤定出了事。

沒事？驚嚇沒事？那就是……還有別的？

「文文，你們……」

還是她先打破安靜，雖然是猜測，且說的不明就裡，表姐卻聽懂了，有些頭疼卻又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你，你有點收斂啊，本來秦逸就受驚嚇，狀態不穩定……」

「我……」

表姐聽她這話，似乎也有些委屈，小聲為自己解釋，「當時我看她情緒不太好，又主動說要喝酒緩解，這才同意給她開瓶紅酒。誰知道她酒量這麼差的，而且……吃虧的是我好嗎！你知道喝多的人……」

「我先告辭了。」表姐還在訴著苦，學姐已經站起身往外走，看來她還是聽到了。

「誒！秦逸！」

表姐雖然在訴苦，眼下看見人要走，又趕緊挽留。

「秦逸，文文她不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