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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許嘉呢。」

劉科:「許小姐辭去了平寧劇院的工作,手機號碼也已經變更。」停頓,聲音更低,「所以暫時無法聯繫到她。」

邵宴清起身,披上外套就要往外走。

劉科:「誒,你去哪啊。」

邵宴清:「抽菸。」

劉科看了眼腕錶,又說:「半小時後還有會議,要記得回來啊。」

「嗯。」

審批,開會,看材料。

像機器一樣無休止地輪轉著,可忙碌後的疲憊仍無法遮掩心中的空虛。

工作常在深夜結束,邵宴清孤身回到別墅,卻又長久地站立於門前。

他不想進去,或者說,是不想看見那空蕩蕩的廳堂。

黑暗令他感到無法言喻的惶恐,他想要欺騙自己:許嘉是睡著了,而並非已經離開。

以往,一樓靠南的窗戶總會亮著燈。

只要打開門,就能看見揉著眼睛的許嘉迷迷糊糊地走向他,用睡醒時略帶沙啞的嗓音說:「宴清,你回來了。」

他微笑著張開雙手。

許嘉會抱住他,腦袋靠著他的胸膛,輕聲勸:「快去睡覺吧,別讓自己太辛苦。」

可是現在,諾大個屋子內瞧不見絲毫的亮。

明月被雲霧遮蓋,隱於暗處的蟲鳴像鬼魅的啼哭。

邵宴清合衣坐在車內,沉默著望向那扇窗戶。

待到太陽升起,才驅車前往公司。

許嘉離開的第三日。

天空又稀稀落落地降了雨,氣溫在潮悶中逐漸上升。

二樓的舞蹈房已經完工,整體的模樣比效果圖還要精緻。

地板是紅木的,玻璃邊角有天鵝元素的設計,訂做的頂燈既明亮又不會顯得刺眼。

許嘉不在,這份準備多時的禮物,就只能於風雨中逐漸蒙塵。

邵宴清將房間鑰匙交給黃媽,讓她每三天來打掃一次。

「那個......邵先生。」

黃媽雙手捏著鑰匙,惴惴不安地問,「夫人什麼時候回來?」

邵宴清沉默。

中年婦人的語氣更急,手指磨搓著衣角,絮叨:「都怪我不好,年紀大就容易忘事。去本家前應該提前解開那鎖,怎麼偏偏就忘了......」

邵宴清蹙眉:「鎖?」

黃媽一愣,微駝的脊背愈加佝僂:「是的,鎖,我沒有解掉櫃門的鎖,夫人當時肯定很為難。」身體前傾,眼裡滿懷不安,「邵先生,我想向夫人表達歉意,她以後還會來到別墅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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