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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宴清身穿墨綠色西裝,身姿筆挺,正與劇團的領導交談。他眉宇間的神色依舊傲然,似乎從未因為她的離開而苦痛。

評論區內,綴有各類IP位址的網友們卻在說著意思相近的話。

「邵宴清牛啊,一擲千金為紅顏。」

「我朋友就在邵氏集團工作,說邵宴清是為討女友歡心,才大肆興建芭蕾舞劇院。」

「慕了慕了,我也好像要這樣的男朋友。」

「14樓膽子真大,就不怕被封號啊。[捂嘴笑][捂嘴笑]」

......

心一顫,貝齒咬住唇,舌尖嘗到血的味道。

許嘉盯著哪一行字,垂於身側的手緊攥成拳,短甲嵌入掌心,□□的疼痛已無法紓解她心中的苦。

為討女友歡心......

所以邵宴清還是去找林素妮了,對嗎?肯定沒有錯,她的離開就是為了成全那對眷侶啊。

不甘心。

又怎麼會甘心?

憑什麼只有她頹廢至怯怯不敢前行,而傷害過她的人卻能過更美好的生活。

討厭。

煩悶。

所有的委屈都變成憎惡,而後凝聚成支持她的力量。

許嘉決定離開平寧,買一張最貴的高鐵票,去往某個不知名的山村。

臨行前,收到張秀琴的電話。

婦人依舊用指責的口吻與她說:「小耀的事還沒辦好?生你到底有什麼用!簡直就是廢物!」

列車員在催促儘快上車,車門關閉時發出滴滴的警告。

張秀琴仍在叫囂:「你再不給我答覆,我明天就去找你丈夫!他叫邵宴清是吧,哼,等著吧,有你難堪的時候!」

雲壓住太陽,天空霧蒙蒙得。

許嘉看向遠處的平寧站台,輕聲說:「如果你想來就來吧,我不會幫許耀做任何事。」

張秀琴:「好呀,你是徹底不要臉了?你這個—」

「許耀沒有學習天賦,他的成績連專科都上不了。」

許嘉冷漠地說,「比起我,你的兒子才是徹頭徹尾的廢物。」

張秀琴仿佛受到天大的侮辱,尖叫:「小畜生,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你就這樣說小耀啊,他可是你的親弟弟!」

列車員在提醒要看好行李,窗外的景象在飛速地變化。

許嘉不顧張秀琴的怒罵,徑直掛斷了電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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