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飛鳥知道，至少在下個賽季和下下個賽季，自己是肯定來不了這麼狠的，等到青訓營裡面那幾個自己看上的好苗子長成了，就可以帶到一線隊，找找腳感了。

雖然就算是貝爾薩，也不會這麼瘋狂，無論如何也得有個後衛，但是假如這個後衛有個進球夢，那麼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刺激，確實挺刺激的……」

和羅納爾多簽好合同，幾人與這個脾氣溫和的巴西人告別之後，平瓊忍不住問起來高飛鳥在柏林聯合的戰術是什麼：

「我記得你之前雖然也比較崇尚攻勢足球，但是沒有偏激到這種程度吧？你是怎麼了？受到什麼刺激了？」

「沒受到刺激，」高飛鳥搖了搖頭，「就是很單純的，柏林聯的球員能夠支持我做這樣的實驗，對，是實驗，我還沒試過呢，不要誹謗。」

「雖然我知道你會搞得不錯，但是你的老闆……」

高飛鳥很豪邁地一揮手：「大不了就把我解僱嘛，我爸還讓我先處理我們家留在柏林的房子呢，我現在不打算動，要是他解僱我，那我就去別的地方找工作唄！對了，老瓊，我還沒問你，你為啥讓我走啊？」

平瓊嘆了口氣：「你都拿到了德甲的offer，我能不放你啊？要是你在五大聯賽多混一段時間，說不定你就會成為那種什麼，國內出身的金牌教頭？你說會不會讓你回去帶國家隊？」

高飛鳥瞪大了眼，連忙擺手：「我哪有這麼大的力量啊！這得是里皮那樣的教練才行吧，我頂多頂多就算是吃這口飯——但是你至少得先跟我說一聲……不對，你比我還要早知道柏林聯給我的聘任書？什麼意思？」

高長空在旁邊聽得身體僵硬，冷汗直流，他匆匆忙忙端起一杯咖啡想要打斷這場談話，但是卻引來了平瓊的注視，橙發女人十分困惑地看著他，說：

「當時就是你弟弟來跟我說的……不過你知道嘛，那時候我不在俱樂部裡面，我在雲貴那邊嘛……這事兒你不是知道嗎？」

「小白？小白去找你說的？」

高飛鳥沒有把目光放在自己弟弟身上，低著頭，手在自己外衣兜里摸摸索索，找了半天就捏出來一根煙，打火機是沒找到，而高長空打了一個哆嗦，突然想起來打火機在自己身上，於是白著臉，掏出來打火機給自己哥哥。

高飛鳥沒理他，自己沒找著，乾脆就叼著那根沒點燃的，便宜的紙菸，悶不作聲，就看著自己的老搭檔，這邊遞著打火機的小白伸著手，只覺得自己即將面對世界末日。

平瓊也琢磨過來事情有點不對勁了：高飛這樣子，根本不像是那種因為過深的交情，所以不好意思自己辭職，找弟弟幫忙開口的樣子，相反的是，高飛看上去是那種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啊！

流星老闆其實在之前和高長空碰面，然後得到後者支支吾吾的消息的時候，在一瞬間，確實是感到有些不對勁的——高飛，要離開流星？

這怎麼可能……雖然這個放在現實生活中確實十分正常，但是，但是……高飛鳥不是自己抽出來的ssr主教練嗎？不對，她當時好像確實只抽出來了所謂的「崗位合適人員線索」，所有的適合人選，都是她一個個逮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