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噠——,你這傢伙根本不懂欺詐的藝術和快樂,就是因為這樣外面才不承認我們是雙打組合吧,piyo~」
眼尾上挑的狐狸眼斜了一眼對面半場和自己默契划水的金髮少年。
一個學期下來仁王的白髮長長了,腦後小揪揪翹起的弧度也逐漸低了下來,垂在有些蒼白的後頸。
今川修嫌棄地「嘁」了一聲,表示自己不認這個鍋。
「說得好像功勳章沒有你一半似的,背刺小能手狐狸。」
仁王看了一眼又看向他們這邊的柳麻麻,選擇休戰。
但不一會仁王就膩了這一場划水局,把球拍反手抗在肩上拉長語調說。
「puri~開領域啦,快開快開——」
今川修這兩天幾乎被「領域」這個詞進行了一次單方面脫敏治療,但突然聽到還是會第一反應就是咒術,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反應過來後腦子已經在嘴後面追了。
仁王只聽到自己才無聊又帶著些躍躍欲試地提出要求,隔著球網的金髮少年下一刻就拒絕了自己。
而且「這種坑隊友、宰里宰氣的事我今川是不會做的!」
這種理由,是什麼意思?
仁王不解,微微睜大的薄綠色狐狸眼顯得無害又無辜,疑惑地走近去一臉麻木又透著擺爛氣息的今川修。
原本握拍的手都在顫抖的今川修看著仁王靠近,沉浸在「我扒我自己」的懵逼中的大腦突然茅塞頓開了。
自己完全可以絲毫不慌,實話實話。
畢竟誰能想到呢,那個輕輕鬆鬆搞死敵人,專心致志坑害搭檔的太宰,和這個世界的文豪太宰,居然還是有深刻聯繫的。
仁王:「puri,什麼宰?」
今川修:「太宰。」
白髮少年想了一圈,這個特殊又有名的姓氏怎麼想都不可能是真的。於是接著問
「pupina?哪個太宰?」
「太宰治。」
「puri。」一向能秒懂今川修所有意思的仁王更疑惑了:「文豪和我們網球有什麼關係?」
今川修:實不相瞞我也很疑惑文豪和黑手黨和異能和黑泥有什麼關係。
「而且,你是把刀架別人脖子上,但就算太宰治活過來也是先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找人殉情吧?」緩過神後,仁王想了想太宰治著名的作品繼續吐槽。
今川修抿著嘴忍笑,但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金髮少年實話實說的反應,還有之前從未透露過的新信息讓仁王忍不住一邊繼續思考,一邊不斷否認自己的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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