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切原可能因為哭得太急大腦缺氧,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還一發不可收拾。
「桐介一個副部長天天罰部長去牆角罰站,每次我站那裡都好想今川前輩啊啊啊啊——」
「有一次不小心哭了桐介還和我道歉說不罰我了......我就和他說能不能不要面壁或者換個地方站也可以,他還打我嗚哇哇哇......」
沒有人再笑了,也沒有人再錄像拍照,這是兩年來第一次有人這麼直白的直接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包廂里只有切原斷斷續續,夾雜著抽噎的聲音。
「桐介...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還說我......」
他們沒有人再提起過,哪怕是大大咧咧的赤也都沒有和那個很依賴的「桐介」說起那三年裡鬧騰沙雕的立海大。
在外界因為官方的原因也不再提起那個人之後,仿佛整個世界都將其遺忘,只剩一個和罪大惡極掛鉤的名字還記在沒被銷毀的檔案里。
「這幾瓶飲料含酒精?」柳生撿起一個滾落的瓶子仔細查看,發現了切原這麼反常的原因。
「或許吧,也大抵是過了太久了。」丸井沒心情吹泡泡,甚至沒心情嚼。
外人眼中突然被揭發是「極道世家」牽扯了一些事最後消失的人,里世界中肆意妄為的「荒」,咒術界眼中隱藏在暗處挑起爭端、引入外敵最後被如今成為咒術協會會長的「六眼」親自鎮壓的惡人。
是他們思念和擔憂的朋友。
哪怕是真田都無法否認這一點,雖然表達的方式是「他應該進監獄而不是就這麼倉促的被認定死亡」。
仁王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口袋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燙......嗯?
「這是......今川的髮帶?」
幸村見仁王手裡拿著一團打結的東西神情嚴肅,探過身去看卻發現是當初今川給他們送的火柴人髮帶。
「它在發燙,而且,越來越燙了。」仁王緊皺眉頭。
他倒不擔心傳聞中的「惡人」給自己的東西灰害自己,只是確實有點燙手,於是猶豫著把髮帶放到桌子上。
所有人都湊過去看,柳也拖著肩膀上還在嚎哭的切原靠過來。這條髮帶被仁王亂糟糟地打了許多結,隱約可見有一點黑紅色。
幸村表情凝重,伸出手試探地戳了一下這團髮帶。
下一秒,天旋地轉。
靠著極佳的平衡力幸村勉強在落地時站住,但眼前的漆黑還沒恢復正常他就被身邊的人撞得踉蹌。
「沒事吧?」真田及時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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