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分鐘前,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從工作人員通道出來,中間夾著一個不斷掙扎的毛毛蟲,還沒等他們看清光天化日之下被「被綁架」的是誰。
那群黑衣人徑直走到他們面前,把人往地上一放,在全場懵圈的時候轉身就走。
動作乾脆利落,但你們敢不敢留下來解釋一下?
滿臉警惕的越前龍馬被陌生中帶著點熟悉的青學前輩們圍在中間,看著周圍一圈人逐漸凝重的臉色,表面傲嬌鎮定,實際上對自己的處境也很發愁。
按照常理來說,誰家找失蹤的隊友會自己一個後勤人員都不出門,就坐等著讓對手幫忙找?
幫找的方式還是讓一車穿著黑西裝的大漢從路邊直接把人拉上車,一路什麼都不說就跟拉到地方就要活埋了一樣啊?!
越前:我只是失憶,不是失智,你們別想輕易就忽悠我!
今川:售後可不管的嗷,你就說人找沒找到,送沒送到吧。
青學為了讓越前放下警戒,重新想起網球決定做什麼,立海大那邊怎麼鬧騰,都不會影響比賽繼續。
干和海堂兩人帶著對越前的擔憂走上場,走到網前才看到立海大選手區出來的人是誰。
「今天所有的『超出部分』都是你計算到了我的數據會導向的結論嗎,可是為什麼你連這一場都要拒絕?」干說話時看向的是立海大選手區。
顯然這句話問的不是眼前不符合預期的對手,而是留在選手區里當觀眾的柳。
才被不省心的幼兒園隊友氣得頭疼的柳遙遙朝干搖了搖頭,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眼神交流,但干貞治卻像是解讀了什麼信息一樣鏡片閃過白光,隨後不滿的皺起眉。
「原來如此,因為上一次對你來說已經算是敘舊完畢了是嗎?居然還覺得你們立海大的繼承人成長路上不是必然需要這樣的鍛鍊......」
得到了不算合理但足夠氣人的答覆,干有些不甘心。
「puri~所以現在可以正眼看一下這一場真正的對手了嗎?」仁王抬起手,在干和海堂眼前晃來晃去。
「對您和我們軍師的感情問題表示理解,但是還請尊重一下我們這兩個就站在面前的大活人吧。」
柳用詞禮貌,還帶著被冷落的自嘲風趣,但對柳前綴的「我們」咬字極其清晰。
干和海堂定睛一看,面前的兩個大活人臉上都是熱情的笑容——一看就都不是什麼好人。
來者不善,從欺詐師的笑容虛假弧度和面部肌肉計算,心情不佳。而紳士的話......
柳生:眾所周知,每一輛搞事的車,直到它翻車之前,我都在上面。
樂子人.jpg
干推了推眼鏡,伸出手和仁王握在一起,他身邊的海堂也在小動物直覺帶來的持續炸鱗中謹慎地伸出手和柳生相握。
「對了。」仁王在握手靠近時笑眯眯的說:「我們的赤也確實不缺一場比賽的鍛鍊哦,puri~」
說完仁王就鬆開手回到懶洋洋的站姿,柳生默契的和他同時鬆開海堂的手。
在裁判的示意下雙方開始猜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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