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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结果贺里无虞又是一声痛吟。
“……”雾莎荷缈鸢表情一滞,停下脚步,“怎么了?”
“你放在我腰上的手往上移点,摸着我伤口了。”贺里无虞说完话都不敢喘气,生怕雾莎荷缈鸢往她伤口再抓一把。
“哦。”怪不得手感黏黏的,烂烂的。雾莎荷缈鸢依言往上移了移,“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
贺里无虞走得一瘸一拐,大半个身体靠在雾莎荷缈鸢身上,她比雾莎荷缈鸢还要高纤挺拔,将雾莎荷缈鸢曼妙挺拔的身躯压得斜向一边,手中的黑色大伞也因此歪向一边。
她们彼此依靠的身影渐渐模糊,最后消失在了磅礴的雨幕中。
……
两人走进十幕旅店,雨伞收起来立在一旁的雨斗里,前台的服务小姐惊讶地看着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贺里无虞。
雾莎荷缈鸢搀扶着她径直上楼。
回来的路上她们花了更多的时间,主要是贺里无虞走着走着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
两人还在路上的时候雾莎荷缈鸢不解地看着她,“死神的身体竟然这么差吗?”
“……”贺里无虞沉默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承认道,“是的,神只在战斗力或者掌握的自然之力方面占优势,身体和人差别不大,非要说的话也只是耐受性稍微好一点。”
“你这么一说,神都变得不可怕了。”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贺里无虞睁大了无辜的双眼。
“……”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有亿点点厚。
弗丽嘉的房门在身后合拢,雾莎荷缈鸢扶着贺里无虞走到沙发前,将她放在沙发上,“你在这躺一会,我去楼下买点缝合针和药品。”
贺里无虞点头,乖巧地看着她离开。
雾莎荷缈鸢开门出去,过了一会拿着一个小箱子进来。
她把箱子放在沙发前的圆桌上,按亮台灯,走到窗前解开窗帘,全部拉起,然后搬了个圆凳放在沙发前,看着贺里无虞道:“你身上的衣服破的没法穿了,先脱下来,这样伤口也好处理。我已经和楼下的服务生打过招呼了,等会她们会送全新的衣服上来。”
贺里无虞看了眼桌上的药箱,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众所周知,她是一个穷神。
所以,“这个药箱和等会的衣服一共要多少钱?”
她可还记得在这个十幕旅店住一晚都要3000金币的可怕事实!
比起命,钱当然同样重要!
雾莎荷缈鸢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句话消除她的担心,“不多,一共也就九千金币,钱我已经付了。”
“九千!?两套衣服和一个药箱竟然要九千?”
怎么不去抢呢!
贺里无虞吓得直起身来,扯动身上的伤口,疼得大脑直接短路。
雾莎荷缈鸢深知这个穷神在金钱方面贫瘠的想象力,朝她眨了眨美眸,“对呀,就是九千。”她拿起一个衣篓放在沙发旁,“你脱下来的衣服放这,我去卫生间换。”
“哦好。”雾莎荷缈鸢不和她谈钱的问题,这让贺里无虞直接哑火,乖巧地点头应好。
她坐在沙发上,将黑色风衣脱掉,贴身的半透明薄衫也撕掉扔进衣篓,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内衣。
雾莎荷缈鸢转身去卫生间,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黑色浴袍,乌黑的长发慵懒地挽在脑后,几缕性感发丝垂在白嫩的耳边,增添了几丝旁人难以窥见的绝妙风情。
她看见贺里无虞半裸着上身正在艰难地弯着受伤的腰脱鞋袜,快步走过去,长指压住她的肩膀,“你躺下,我来帮你脱。”
“不用了,我自己来。”贺里无虞哪好意思让人类国家的高贵女皇帮她脱鞋。
正所谓身份有别。
她们一个只是打工神,一个才是真正的老板!
但按住她肩膀的手不容撼动,贺里无虞只能直挺挺地躺下,她在雾莎荷缈鸢面前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重点是她也不想反抗。
她躺下的时候顺手拿了个枕头枕在脑后,但雾莎荷缈鸢眼疾手快地将手里的毛巾塞在她脑袋下,提醒道:“把湿头发擦一擦。”
她拿在手里的另一条黑色浴袍搁在沙发背上,显然是给贺里无虞准备的。
雾莎荷缈鸢站在沙发边弯腰,给她脱掉鞋袜,又去解她紧实纤腰上的黑色皮带。
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她的手,雾莎荷缈鸢抬眼对上一双大海般蓝色的眸子,对方声音平静道:“我自己来。”
清澈的蓝色瞳孔倒映着雾莎荷缈鸢的精致面孔,她目光滑过贺里无虞的脸,脖颈,胸膛和平坦结实的小腹,心里的欲|望渐渐涌上来,但她克制地垂下目光,点了点头,看着贺里无虞白皙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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