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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个黑法术师交手的时候,他透露了一位‘大人’的存在,很可能他们都听命于那位‘大人’。
但上述的猜想成立之前还有个疑点,我们选择去棺藏并非必然,所以遇见棺藏的王叔赫也只是一种偶然。假如我们最后没有去棺藏那也没有后续的事情。这里假设‘他们’确实有针对我们的计划,但他们怎么保证与我们如期而遇?控制事态按照他们的计划发生?”
这几次发生的巧合事件让贺里无虞相信这些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有关,但她还是疑惑它们怎么能如此精准的发生?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如果我们不选择去棺藏,就不会遇到‘王叔赫’和腮红男人,甚至后来的黑法术师,因为他们无法百分之一百预测我们的行动,就连我们自己都无法预测与自己有关的下一个事件。”
“对,我们只要改变任意一个环节,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随之发生改变,他们如果有针对我们的计划,计划就会落空。”
雾莎荷缈鸢沉吟了一下,循循善诱道:“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对方有一定的调查、分析,预测能力,并加上一定的赌的概率,最后促成了这样的局面?”
“我明白了。”贺里无虞点头。
但她忽然瞪大了眼睛,“等等!所以对方真的是有备而来?冲我来的还是冲我们来的?恩……棺藏是我要去的,棺材也是我要买的……所以很大可能是冲我来的?”
猜测和确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意识到对方是冲她来的,贺里无虞心中掠过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
未知让人恐惧,但现在她并不算未知,她猜测道:“他们很可能是为了最后一件事而来——死神之镰。那个黑法术师一口咬定我是小偷,是我从他的‘大人’那里偷来了死神之镰,他们可能就是为了这把镰刀而来。既然如此,我只要从镰刀开始着手调查,就能从一定程度上了解事情的真相。”
雾莎荷缈鸢静静听她说完,认同地挑眉,转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雨一直没有停,玻璃窗上全是模糊交错的水痕,被桌上台灯散发的光晕照亮,映出雾莎荷缈鸢漆黑深邃的瞳孔。
“你说那个黑法术师认定死神之镰是他‘大人’的?”
“对,他是这个意思。”
“关于那位‘大人’,他还说了什么吗?”
“没有,他很谨慎。”
“那个黑法术师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吗?”
贺里无虞摇了摇头,惋惜道:“很可惜,我问了,但他避而不答。”
“没事,这个我们可以自己去调查。”雾莎荷缈鸢安慰道。
“我们?你也要一起调查?会有危险。”贺里无虞严肃地看着她。
“你刚刚猜测对方是冲你来的,但有没有可能是冲我们来的?”雾莎荷缈鸢反问。
“为什么这么说?”贺里无虞不解地蹙了蹙眉,至今为止,她还未看出任何与雾莎荷缈鸢有关的联系。
“因为他们已经看见我们同进同出了。就算真的与我无关,但对他们来说宁可错杀一万也不可放过一个。”
贺里无虞陷入沉默,雾莎荷缈鸢说的没错,她心中闪过一丝自责,责备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让雾莎荷缈鸢置身于危险之中。
雾莎荷缈鸢观察她的表情,知道目的已达到,又继续补充道:“而且他们一开始出现在艾尔靳启国,盗用了城民的身份,不调查清楚他们的目的我很不放心,如果他们对艾尔靳启国也有恶意的打算呢?比如像这次这样用黑法术操控闇徒屠杀平民?如果艾尔靳启国也发生这种事情,损失将无法计量。”
这是一套很有力的说辞,并且有一定的发生几率。
贺里无虞马上就被说服了,主动上钩,“那我带你一起调查,放心,我会保护你。”
“恩。”雾莎荷缈鸢温柔一笑。
两人吃完饭,叫来服务员收走餐具。洗漱一番后她们决定先上床休息,休息之后再工作,浑身是伤的贺里无虞吃饱喝足后感觉昏昏欲睡。
“你睡哪?不会又要坐地上吧?”雾莎荷缈鸢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支起脑袋看着站在床尾的贺里无虞,回想起她们第一个共处一室的夜晚,赶紧打了个预防针,道,“棺材之前买过一个,暂时不会给你买第二个。”
“早知道应该把之前买的棺材背出来了。”贺里无虞叹息一声。
“不现实,那么大的棺材无法收进储物空咒,一直带在身上也不是办法,今晚就先将就下吧。”雾莎荷缈鸢看着她安慰道。
储物空咒能收入的东西有单个体积和重量的要求,棺材那样的物品无法收入,贺里无虞如果带着棺材得一直背着,那样不方便行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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