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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记得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都穿着睡袍。
她撩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全|裸!
抓着被沿的手想继续拉开看看雾莎荷缈鸢是什么情况,但最后还是没敢。
贺里无虞盖上被子,趴在雾莎荷缈鸢旁边,探手扭亮床头柜上的台灯,在更清晰的光线下看见雾莎荷缈鸢露出的肩膀上有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痕迹。
贺里无虞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关心道:“你的肩膀好像过敏了,是床品质量的问题吗?3000金币一晚的房间质量应该没这么差吧。你感觉还好吗?”
雾莎荷缈鸢一条手臂压在额头,慵懒地瞥了她一眼,这家伙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是,弗丽嘉房间的助兴效果无影无踪,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闭了闭眼,轻声回道:“不是过敏,是你弄的。”
“我弄的!?我不会睡觉梦游打你了吧?”贺里无虞瞪着她肩膀上的痕迹仿佛要瞪出个前因后果来,但想得美,她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雾莎荷缈鸢故作凄婉地叹息一声,“你睡着后突然压上来对我用强的,我推不开。”
贺里无虞思索了一番,表情严肃,“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
女人呵气如兰,柔软白皙的肌肤似乎还被暧昧的气息包裹着。
“但……如果是我做的,我肯定有印象,但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雾莎荷缈鸢轻声打断她,“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确实。”贺里无虞点头承认,雾莎荷缈鸢没有必要编造一个这样荒谬的谎言来骗她,她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倒是被占了便宜。
“但我真的没印象,一点也没有,这是事实。”贺里无虞看着她裸|露的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道,“我能撩开被子看看吗?”
雾莎荷缈鸢睨了她一眼,这一眼简直万年,长得让贺里无虞心里打退堂鼓,一句“算了”即将脱口而出。
雾莎荷缈鸢突然松口,“看吧。”
她压在额头上的手臂往下挪了挪盖住了眼睛,以此来掩饰内心的羞涩。
贺里无虞虽然是她的爱人,但前世与今生,隔了太长远的时间距离,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注视与抚触了。
之前的缠绵虽然受房间助兴特性的影响,但她和脑袋一片空白的贺里无虞不同,她能回味起当时的感觉,那股让她心神战栗的触感与愉悦。
通过房间的作用,事后会带来成倍的疲惫,但当初的欢愉和满足还是压过了这种疲倦。
贺里无虞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捏住被沿,微微撩起,看了一眼后马上放下,那些痕迹能证实自己非人道的恶徒行为,手上干涸的痕迹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没错,就是她干的!
她这个畜生!
贺里无虞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对不起。房间里只有我们俩,所以肯定是我干的,但我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当然,这也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怎么赎罪?”
贺里无虞承认错误的态度无懈可击,也真心实意。
“赎罪?”雾莎荷缈鸢将这两个字危险地咀嚼了一遍,目光从眼缝里射出,睨向她,“你不应该负责吗?”
“是,我想负责,如果你也愿意的话。”贺里无虞直勾勾地盯着她,对她的热切汇聚在目光里。
她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但反应过来想到自己可以对对方负责,心里就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好像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现在终于失而复得。
“我可以吗?你愿意吗?”贺里无虞忍不住急切地再次追问。
雾莎荷缈鸢挪开手臂搁在额头,看不出情绪的深邃目光逡巡在贺里无虞的脸上,确定她是认真的,急切的,微微点头,“可以,我愿意。”
贺里无虞开心的一下子抿住了嘴巴,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来。
转而她温柔地关心道:“已经到零点了,我要去巡逻了,你身体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是不是还很累?要不要再休息会?今晚的巡逻就我一个人去吧,有任何发现我回来跟你汇报。”
贺里无虞双臂撑着床铺,支着上身,趴在床头,看着雾莎荷缈鸢。
雾莎荷缈鸢翻了个身朝向她,伸手勾住她的手臂,脑袋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没事,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抱我去卫生间,我要清洗一下。”
“好,乐意效劳。”贺里无虞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她下床捡起地板上的睡袍披上,来到床的另一面,捡起床边的睡袍,掀开被子给雾莎荷缈鸢披上,将她打横抱起,迈开长腿走进卫生间。
雾莎荷缈鸢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安心地窝在她怀里,脑袋搁在她挺拔的肩膀上,被亲的红润的嘴唇勾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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