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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了一眼,意识到对方都是职责在身,不得不搜集、记录、调查,寻找真相,想到这,两人默契地移开视线。
这时,在外围一直没有插手这次战斗的雾莎荷缈鸢也走了过来,她在两人的注视下,从储物空咒里拿出一个成像器,将‘王叔赫’的面容记录下来。
贺里无虞知道她的想法,所以看她动作,没有阻止,她甚至还求表扬地扬了扬手中的成像器。雾莎荷缈鸢经过她身边,抬手摸了摸她的耳垂作安抚。
严肃沉稳的死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殷勤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那个女人,像只无辜的大狗。
“你……”郃寒本想阻止雾莎荷缈鸢做记录,但转念一想这个‘王叔赫’在雾莎荷缈鸢的国家犯过不少罪,他的事情同属于艾尔靳启国的本国事务,作为艾尔靳启国女皇的雾莎荷缈鸢有资格获取相应的讯息,于是他马上闭嘴。
雾莎荷缈鸢收录了‘王叔赫’的人物信息后将成像器收了起来。
郃寒蹲在‘王叔赫’身边,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他,“接下来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乖乖配合或许我可以考虑留你一命,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王叔赫’牙关紧咬,殷红的鲜血将他的齿关染得极其狰狞,宛如一只食人野兽,额头滑下大片大片的冷汗,脸色苍白如纸,他暗暗积蓄黑暗能量治愈断掉的右脚,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黑暗能量每一次凝聚都被一股特别的力量抹除了。
郃寒盯着死不开口的‘王叔赫’,似乎猜中了他心中所想,好心提醒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的黑暗能量明明能如闇徒一般可以重新生长出断肢,但这么久了你的脚还没有长出来?”他冰冷的声音宛如一条阴冷的毒蛇钻入‘王叔赫’的脑海,让他浑身一颤,瞳孔骤缩地盯着郃寒近在咫尺而冰冷的俊脸。
“我们所有执法队长的能力都是黑暗能量的克星,所以你觉得你身上压着我的能力空咒还有恢复断肢的可能吗?”
郃寒轻飘飘的讽刺让‘王叔赫’全身发冷。
“别再做无用功的挣扎,老实交代你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你们的计划,这样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不然等着你的只有死亡的惩罚。”郃寒顶着一张毫无波动的脸威逼利诱道。
‘王叔赫’在骤然的惊恐之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快镇定下来,睨着郃寒轻嗤一声,语气鄙夷道:“饶我一命?你算什么东西也有本事饶我一命?”
对方嘲讽的态度让郃寒心中不悦,但他克制住怒气道:“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我当然能决定你的生死。”
‘王叔赫’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扭头不再理他,他身上的伤没有一处有愈合的迹象,一直在流血。
郃寒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决定等这里的战斗彻底结束后再带他回审讯室慢慢审问,他确定‘王叔赫’在他的力量压制下无法逃脱,于是站起来准备去另一边帮忙,这是雾莎荷缈鸢突然走近。
郃寒脚步一顿,不解地看着那个美得惊人的女人,她要干什么?
雾莎荷缈鸢停在‘王叔赫’的脑袋旁,蹲下身,黑色的风衣下摆弯折着拖在草地上,乌黑的长发宛如瀑布垂落在身后,她垂着卷翘而浓密的睫毛,漆黑的眸子望着这个长相阴柔的男人。
雾莎荷缈鸢的靠近让‘王叔赫’浑身不自在,全身紧绷,心中掠过一丝慌乱,他眼珠子转动地看着她。
“还记得我吧?怎么,见到老熟人都不打声招呼吗?”雾莎荷缈鸢用只有‘王叔赫’一人能听见的声音笑意盈盈地故意道,漂亮的脸孔此刻就像一张淬毒的面具。
她从储物空咒里取出一副黑色的薄手套戴上,被紧薄的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按上‘王叔赫’的面孔。
‘王叔赫’感觉脸上传来一阵大力,脸孔被强行扳正,他不得不对上雾莎荷缈鸢的视线。
雾莎荷缈鸢语气温柔而危险,不急不缓道:“你们一直在监视贺里无虞的行动,所以当她前往赫托克城,在城主寿宴上遇到我,并且追逐我的时候你们就收到了消息,紧接着行动。你料想贺里无虞第一眼见到我会被我吸引,跟随我回国,但事发突然,贺里无虞没有随身携带棺材,但她为了追我,势必不愿离开,因此对棺材极其讲究的她一定会去艾尔靳启国的棺材店重新挑选一副用作休息,考虑到这点的你便把自己这颗棋子安置在了棺材店,利用我陪她一同前往的机会顺势监视我。但是我该说你对自己太自信还是太愚蠢?竟然敢把你自己送到我眼皮子底下。”
雾莎荷缈鸢的话都是基于最近这一系列‘巧合’事件推测出来的,其实她前世的记忆中并没有‘王叔赫’的身影,她根本不知道那些藏在背后的‘老鼠’是谁,但这不妨碍在她敏锐的第七感的基础上半真半假,以假乱真地诈面前这个男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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