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許星辭將蝕骨花放到王鳳蘭是手上,「娘,這花還是趕快扔掉的好。」
王鳳蘭看著被小心翼翼放到手裡的花朵,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許星辭,「娘,還有事嗎?」
王鳳蘭回過神,尷尬的笑笑,「啊,沒事,娘就是想說,早飯好了,趕快起來吃飯。」
許星辭,「好。」
吃過早飯,許星辭提出想出去轉轉,王鳳蘭果斷答應了。
他們也需要合計一下,怎樣才能騙許星辭吃下蝕骨花。
許星辭剛出去沒多久,司黎就找到許善良,「良哥,星辭吃了嗎?」
昨晚,他頭痛了一晚,可能真如王老爹所說,不徹底治好腦袋上的傷口,很可能會落下病根。
許善良愁眉苦臉的,「沒有。要不還是算了吧?」
昨晚,他仔細想了想,蝕骨花畢竟有毒,要是小辭真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司黎抓住他的手,「良哥,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沒有。」
「沒有怎麼會對我說這些,良哥,我知道你心疼星辭,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王老爹說,我腦袋上的傷很重,若是不趁早治好,很可能會變成傻子。良哥,你希望我變成傻子嗎?」
許善良喜歡司黎,從小就喜歡,只是聽他這樣說,就心疼壞了,「怎麼會,我這就回家再勸勸爹娘。」
「良哥,你對我真好。」
給許善良灌完雞湯,司黎扭頭往山上走去。
仙人還傷著,這是絕佳的表現友好的機會,他決不能錯過。
回到家,許善良旁敲側擊了王鳳蘭和徐春生的意見。
王鳳蘭堅持給許星辭餵蝕骨花,許春生反對無效,晚上接替王鳳蘭繼續給許星辭餵蝕骨花。
許星辭中午在小樹林教司莫修煉,照例沒回家。
他沒回家,王鳳蘭只在家附近轉了轉,沒找到就回去了。
晚上回到家,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了下,「去哪玩了?」
許星辭答,「在村外的小河邊玩。」
王鳳蘭就沒再過問了。
吃過飯,許春生拿著重新挖來的兩株蝕骨花,來到許星辭房間,「小辭,你娘沒說謊,這花確實能治你體內的毒,你把它吃了。」
許星辭笑了笑,「爹,你怎麼跟娘一樣,娘心地善良被人騙了不打緊,你怎麼也跟著上當了。這花村里人誰不知道是有毒的,狗吃了都得拉三天肚子,何況是人。
爹,你將花扔掉,莫要也被人蠱惑了。」
許春生瞧著床邊對著言笑晏晏的少年,遭遇了和早上王鳳蘭一樣的處境,手裡的花拿也不是,扔也不是。
「爹,很晚了,我要睡覺了。」
許春生回過神,忽然就有些恍惚,怎麼覺著這孩子和平時有些不一樣,但哪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抬眼一看,眼前的少年分明還是曾經那個會對著他笑,對著他親昵的喊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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