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東宮定然戒備森嚴,就算你進得去怕是也出不來了。」陸節連忙勸道。
「你不必管。」蕭風望頭也不回原路返回。
陸節只覺莫名其妙,嘀咕道:「不就是一袋金葉子,至於這麼緊張麼?」
想了想,還是不能放任蕭風望出事,否則下個月的賞錢誰來發?
除卻朝廷發的三瓜兩棗,整個驍翎司之所以能成為一柄令人聞風喪膽的利刃,全靠蕭風望一個人養著。
陸節忍辱負重,只好又鑽回狗洞裡。
……
不止東宮,整個皇宮的守衛都比往常嚴密了數倍。
蕭風望蹲在樹上,指節抵在唇邊吹了聲口哨。
一條深色的獒犬藏在夜色里,狂奔到樹下,圍著樹轉了幾圈。
「汪!」此前旺財被陛下召進宮守著梁成徹,倒是有了用處。
蕭風望望著它,朝東宮打了個手勢,低聲道:「快去。」
旺財撒腿就朝東宮跑去。
一炷香後,旺財回來了,口中還叼著一塊雪白的布料。
蕭風望擰眉去扯,旺財死死咬著不肯給他,甚至試圖往肚子下面藏。
男人耐心見底,一巴掌拍在獒犬腦袋上,「蠢狗,鬆開。」
旺財不甘地鬆了口。
蕭風望掌心捏著那塊雪白的布料,眸光頓了頓。
這不是那塊被他洗得褪了色的水紅色衣角,而是謝枕雲的……足衣。
他看了旺財一眼,一腳踹過去。
「蠢狗,是你的嗎你就偷過來?」
蕭風望一邊惡狠狠與獒犬對峙,一邊面無表情將足衣塞進衣襟里貼身藏好。
「汪!」旺財兇狠地叫喚一聲,獸瞳盯著男人衣襟處漏出來的雪白一角。
野狗之間絕無可能共享,每一根骨頭裡都刻滿了獨占欲。
蕭風望也一樣。
他將不慎露在外面的雪白一角完全塞進懷裡,不再理會示威的獒犬,沿著過來的路,與跟上來的陸節匯合。
「老大,找到東西了麼?」陸節壓低聲音問。
「沒有。」蕭風望道。
「那你跑回來是——」陸節百思不得其解。
「你別管。」蕭風望耐人尋味地掃他一眼,哼著小曲翻出了皇宮。
陸節只覺莫名,男人嘴角得意的弧度是如此礙眼。
他一邊鑽狗洞,一邊氣憤地在心底唾罵。
若不是大晚上視野不明,蕭風望也得和他一塊鑽狗洞,有什麼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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