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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風望怒火衝天,低頭狠狠親了他一口。手隨手一扯,紗簾垂落,遮住少年的驚叫聲。

……

入夜後,蕭風望隨意披著一件外袍從榻上起身。

殿中燭火如豆,榻上的人尚在沉睡,眼尾濕紅未褪,雪白面頰被熱意熏出了血色,似乎一口咬下去能滲出汁水。

蕭風望捏了捏謝枕雲的臉,眼底蘊滿饜足。

盯著人看了許久,他方才起身去了桌案前,翻看未曾處理完的要事。

桌案邊堆滿了婚帖。

按理來說,帝後大婚哪裡需要婚帖,該是天下臣民共仰。

但有些人遠在千里脫不開身,需要一封御前的婚帖才能渡過重重關卡光明正大回京,比如那位謝府的大舅子。

這一疊婚帖都是謝枕雲親手寫的,蕭風望一本一本翻下去,果不其然,第一本便是謝凌雲的婚帖。

剩下大多數也都是塞北的將士。

蕭風望拿起最後一本,打開,目光倏然凝住。

這是一本要送往秣陵的婚帖,婚帖邀請的人——

是謝青雲。

他倒是忘了,謝青雲去秣陵後,的確將秣陵治理得很好。

得益於這十八年謝家的精心培養,謝青雲既有江絮的才華,又有世家子弟的手段與眼界,區區秣陵,根本難不倒他。

但這些蕭風望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曾說再也不想見到謝青雲的少年,竟親手寫了婚帖,想邀人回上雲京見他。

他重傷昏迷那段時日,難道還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蕭風望盯著婚帖上的字,這個問題還未想明白,忽而覺得這個字跡越看越眼熟。

他猛然想起什麼,在一堆奏摺里翻出翰林院的摺子,將兩者擺在一塊比照。

「……」

他未來的皇后,與這位狀元郎的字跡形不似而神似。

蕭風望記得,在秣陵時謝枕雲是不會用毛筆寫字的,直到回了謝府才偷偷一個人在夜裡練習。

唯一的可能便是,謝枕雲在臨摹範本之前,就曾在秣陵,或用樹枝,或用石頭被江絮手把手教著如何認字寫字。

蕭風望可悲的發覺,即便馬上全天下的臣民都會看到他與謝枕雲的大婚,但仍舊有人在過去,在他缺失的每一刻鐘,占據著謝枕雲。

可怖的占有欲與扭曲的偏執從心頭蔓延出酸澀,並不尖銳也不濃郁,卻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蕭風望起身,大步走回內殿爬上榻,一把攬過人塞進自己懷裡緊緊抱住。

直到謝枕雲因為喘不過氣在夢中憋醒,生氣地甩了他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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