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不知道摸了你們狐族的耳朵和尾巴是意味著什麼就算了,我難道還不知道嗎?!
別的不說,方才你親小弟的時候我剛好開門就撞見了!」
被許慕這麼一說,白雨澤還是和往常一樣淡定自如,但當他聽到後面這句話,就不淡定的扭頭來,輕咳起來,雪白的狐耳紅突突抖了抖。
許慕見對方這副模樣,頓時就氣得面色難看:「白雨澤!我把你當做兄弟!你竟然想要當我弟夫!」
說著,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睡枕在白雨澤大腿上的人兒繼續說道:「不行,小弟不能和你睡,要睡也就睡在他屋裡。」
踏馬的,孤男寡男在一室,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小弟今天才到十六歲,可不能就這麼不清不楚的被奪走了清白。
然而,當他把許辰從那群尾巴上扒拉下來時,卻見對方抱著那條尾巴幹什麼都不肯鬆手,甚至,雙腿纏著那條尾巴更緊,面頰還無意識的蹭了蹭那條尾巴。
白雨澤見狀,整個雪白的狐耳都紅突突了起來,雙頰上也染上了詭異的潮紅。
許慕:「……」
淦!
這小弟怎麼扒也扒不下來,淨把白雨澤的尾巴纏著緊緊的!
最後,許慕轉身一拂袖,出院子前留下句:「這傢伙纏著太緊了,把他扒開會弄醒他,我走了,你可別趁我不在時對小弟動手動腳的。」
「啪」的一聲,走時還不忘幫忙關上大門。
許慕內心深處還在暗暗腹誹起來。
自從小弟出了秘境後,他都忘了告訴他摸狐族耳朵和尾巴的意義了。
幸好白雨澤手裡書籍的封面沒名字,不然,許慕看到後也是給高低罵個兩句。
許慕走後,終於沒有人會來了,白雨澤這才淺下心來,念了幾次靜心咒。
但每每念完,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出親許辰時的畫面。
對方的唇很柔軟,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想著,白雨澤又強迫自已把剛才的事忘記掉,又念了快百遍的靜心咒,才把體內的那團燥熱壓下。
而這一晚上,白雨澤用清潔術幫許辰簡單清理一下以外,便乾脆冥想打坐,不再睜開看一眼枕在他腿上的人。
許辰這睡著還算老實,除了把其中一條尾巴摟緊外,偶爾還會翻身換個舒服的睡姿。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漸漸吐出金紅色的亮光,太陽緩慢著升起。
辰時已經到了有一會了。
晚天好像喝多了。
還有這枕頭,怎麼比平常枕的硬啊?
許辰在朦朧的睡意中,用面頰把懷裡的毛茸茸蹭了蹭,發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等等?
毛茸茸?
而且還是熱熱的?!
他敢確定,他房間裡可沒有一個熱呼呼的毛茸茸,只有一個連毛都沒有的被子。
那他懷裡抱著的是什麼?
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環境,許辰立馬就彈坐起來。
為什麼說是熟悉又陌生呢?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