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旁的人,那是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不過白岳有時候也有點奇怪。
上次陶溪來酒吧玩,白岳問於潛意是不是男朋友。
於潛意怎麼敢認,那可是他好兄弟的老婆,連連否認。
白岳看起來有點開心。
雖然他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但畢竟相處一段時間了,於潛意就是知道,他在開心。
開心個啥?於潛意也不知道,懶得想。
於潛意和陶溪還挺聊得來的,嘻嘻哈哈還沒說幾句呢,白岳就軟軟地靠過來,說他頭疼。
這於潛意是知道的,白岳時不時就頭疼,要吃藥才能好。
和陶溪說了聲,他連忙扶著白岳往樓上休息室走。
白岳比他還要高上一頭,說是扶,不如說是於潛意給他當拐棍。
白岳的手臂穿過他脖子後面,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於哥,我頭疼……」
白岳靠得很近,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扑打在於潛意的耳畔脖頸。
他有些受不住,縮了縮脖子,下一秒就感覺白岳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收緊了些,兩人靠得更近了。
於潛意想說讓白岳鬆開些,就聽對方隱忍痛苦的聲音再次響起,「於哥,我要疼死了……」
這下於潛意什麼都拋之腦後了,只想著趕緊讓白岳吃上藥。
「你忍著點,馬上就到了。」
到了休息室,於潛意小心地將白岳安置在沙發上,自己則開始翻箱倒櫃。
「你藥放哪兒的?」
「不太記得了……」白岳的聲音還有些虛弱,「好像是左邊底下的柜子吧。」
於潛意找的認真,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靠坐在沙發上的白岳正用一種攻略性十足的眼神盯著他,臉上也早就沒了之前的隱忍痛苦。
「找到了!」於潛意拿著白色的小藥瓶倒出兩粒來,遞到白岳前面。
本以為白岳會接過去,沒想到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湊過來低頭就著於潛意的手將藥吞了下去。
掌心有溫潤濡濕的感覺轉瞬即逝。
於潛意收回手,下意識藏在身後,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
「咳咳咳咳……」白岳突然咳嗽起來,「於哥,給我倒杯水。」
「哦哦哦,馬上!」於潛意有些不好意思,光顧著找藥沒倒水,讓白岳干吞了。
這次白岳主動接過於潛意手裡的水杯,仰頭將水喝光。
喉結上下滾動著,看得於潛意也有些口乾舌燥。
順手拿過桌上的杯子給自己也倒了杯水,噸噸噸一飲而盡。
「怎麼這麼看著我?」
白岳嘴角勾起一點弧度,「你用的是我喝過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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