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點不正式？我沒有準備鮮花，也沒有正式的告白，所以你不喜歡？」沈璟山緊張得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如陳歲舟所言，他這輩子沒這麼緊張過。

陳歲舟察覺自己的臉有點涼，伸手一摸才知道原來那是他的眼淚。

他竟然是……流眼淚了。

「舟舟，你怎麼哭了，是我不好。」沈璟山手忙腳亂地為他擦去眼淚，「你別哭好不好……我不欺負你了。」

「你不答應你沒關係，我不會強求你的。」

陳歲舟狠狠擦拭掉眼淚，「讓開，我要回去了。」

沈璟山抓住他的手臂，「舟舟，現在很晚了，你就在這裡休息好嗎？」

對上陳歲舟充滿抗拒的眼神，沈璟山慌張解釋，「畢竟我們還沒成年，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陳歲舟：……

他根本就沒想過那檔子事，雖然他是二十八歲的靈魂，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不過重生以來他都是靠自己的右手，沒想過別的事情。

「走了。」人毫不留戀地離開，大門隨之「砰」地一聲被關上，昭示了主人的離開的決心，沈璟山捏著眉心走到餐桌前坐下。

那碗長壽麵他吃到時，面已經冷掉了，糊成一坨，水分也蒸乾了，一點都不好吃，可沈璟山還是一絲不剩地全部吃完了。

陳歲舟失魂落魄地從房子裡出來，現在回學校宿舍就早過了門禁時間，他只能心在滴血在附近訂了一個小旅館湊合一晚。

他撫摸自己嘴唇殘餘的溫度……至於這個，就當是被狗親了吧。

……

「滴～滴～」

病房裡發出機器綿長警報的聲音，立馬有幾個醫生和教授圍上去。

「怎麼回事？」

「病人出現劇烈反應。」為首的醫生沉著說。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難道是實驗出現了意外？」他話一出，在場的人人臉色大變。

醫生檢查一會兒，凝重的臉色稍緩了一下道：「沒發現什麼異常，應該只是被刺激到了。」

「那就好。」另一個醫生鬆了一口氣，醫生指著兩個看起來稍微年輕的人問，「你們繼續留意病人的情況，剛剛的記錄你們兩個都做好了沒？」

「都記下來了。」俏皮的女生多嘴問了一句：「老師，病床上的人是什麼身份？你們怎麼這麼緊張？」

醫生替他掖好被子，說：「這個人要是能醒過來，將是我們醫學界和科學界的一大進步。」

這樣一說女生就懂了，老老實實寫記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床上的人的身上。

這樣好看的人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變故，如今躺在病床上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