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余跑去把玉佩交給小二,說,「我家公子想要一間上房。」
小二接過玉佩,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這玩意兒是真燙手。
他和赤狼都覺得那人受傷是裝的,就為了能和葉餘一夜、情,煞費苦心,要是他們今天不同意住店,不知道那白衣男又發什麼瘋。
可問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客房。
好在有幾個兄弟假裝是農夫,牽著幾頭牛去送考生了,今天晚上空著的房間倒是不少。
送考生能賺一大筆,這玉佩……又是一大筆,這可不是一塊普通的玉佩,而是一塊蘊含著靈氣的靈石。
眼前這小子長得是不錯,可惜不識貨,換成別人,早揣著玉佩跑了。
小二說,「你去扶你家公子過來吧,我給你們把房間收拾出來。」
「謝謝!謝謝!」葉余連鞠三躬,飛快跑了回去。
縛禮是真有錢。
其他還在吃酒的考生都驚呆了,這間酒肆單是吃飯都要那麼貴,誰敢在這裡住店?更何況這麼多年了,這裡從來不接待客人住,再有錢也不讓住。
攙著縛禮去酒肆的路上,葉余很小心翼翼。
他扶的哪裡是傷員,分明就是金山銀山,時不時就關心道,「公子小心腳下,別摔了。」
縛禮步子頓了頓,這麼短的路程,葉余已經把這句話說了五遍。
是怕他摔死嗎。
不對勁,葉余看他的眼神不單純。
這間酒肆從外面看並不大,想要住宿是需要來到地底下的。
腳下的木地板踩起來「吱嘎吱嘎」的,葉余緊緊抓住縛禮的胳膊,給他隔著衣服都掐出十個手指頭的紅印兒來。
縛禮:「你不必擔心我摔倒。」
葉余不在意道:「我是怕我摔倒,我看不見。」
縛禮:「……」
小二提了一盞燈籠走在他們兩個前面,「噥,就是這一間,這可是最好的天字號房,別看是地下,只有這間是開了天窗的,不會憋死你們。」
葉余跟在小二身後進來嚇了一跳,房間裡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人,這男人從左肩到右腹部勒著滲血紗布,高大又威猛,正在給他們鋪床。
這人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動作粗魯,態度蠻橫,他把被子完全展開之後,雙手猛的一拍床,「成了!」
葉余聽到床腿發出「咔嚓」一聲,那不堪重負的脆弱,伴隨著整個房間裡黑漆漆的色調……
小二的語調還很刻薄,提醒他倆說,「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倆要是太過激烈,把我們床給搞壞了,要再賠一塊玉佩的。」
葉余語氣誇張:「不是吧,這都要賠?怕不是這床登月碰瓷了。」
小二皺眉道:「那你們就不能動靜小一點?房間不隔音,也為我這些單身的弟兄考慮一下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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