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啊~傷口好想要撕裂一樣~哇~」
......真是毫無感情的哀嚎。
但左爻偏偏不太好真的掉頭就走。
左爻轉身回去,「嘭」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說,給你一分鐘時間。」
「哎,我真的很疼,我當時是想自己處理的,沒有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紀久焱有些委屈的癟了癟嘴。
「原諒我吧,老大。」
左爻深吸一口氣。
之前紀久焱跟在身邊做助理的時候,他有時心情很好,就會喊老大。明明是看上去最不服管教的人,偏偏長了一雙又圓又濕的眼睛,一本正經喊人的時候,左爻只覺得心尖都跟著顫。
可能是左爻表達的太過外放,於是愣是讓紀久焱看出來了。自那次之後,他變成了有事「老大」,無事「左爻」。
可左爻,偏偏就吃這招。
嘶,這麼一想就被這貨拿捏的死死的!
左爻皺眉:「沒用,我不覺得你真的上心,不然也不會都昏迷在我的眼前。」
「當時在吳克被抓進去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在我帶你上車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想過要告訴我你自己的情況,什麼都準備自己處理,你完全都不需要我。」
「還是說,你根本不信任我?」
眼看著左爻的思維越跑越偏,紀久焱驟然打斷。
「左爻,我不能把傷口展示給他人。」
他輕笑起來,之前故意偽裝的桀驁,委屈,驕傲,凌冽,在這一刻統統隨著白色的背景化成了塵埃,隨著照進窗欞的陽光播散在空氣之中,只剩下紀久焱最原始的軀殼。
「左爻,我從小就為了能夠成為hawk的首領,從來都只知道,我一定要強。」
「我不可以有弱點,不可以害怕,更不可以受傷。」
「hawk的首領要像鋼鐵一樣。」
他輕聲的說出了自己既定的宿命。
左爻卻被這些輕飄飄地話語弄得開始鼻酸。她生氣他準備什麼都自己扛,更生氣他不準備說這件事,也心疼他向來如此的生活習慣與被迫偽裝。
沒有人天生不怕疼。
他從當時中彈之後,一直堅持,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的異樣,一直到自己昏迷,他從來沒說過一個疼字,從來沒有。
左爻感覺到自己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滲出,卻固執的盯著紀久焱的眼睛倔強。
左爻深吸氣:「紀久焱,疼不疼?」
「我問你,這次被打中,疼不疼?」
我還想問你,之前堅持了那麼久,成為了首領之後的責任與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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