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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二月十九那日,該在縣衙中當眾把這一千兩善銀從錢箱中取出,交給村中受傷的百姓。

可是,那日祝融打開箱子後。

裡面卻只有九張一百兩的銀票,另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不翼而飛。

祝余悲嚎道:「錢箱一直是家父在保管,日夜不離身。」

本來高陵縣的百姓只當是祝融保管不善,致銀票丟失。

但二月二十三,城中多人傳言:有人曾親眼看到祝融從一家大戶家中走出後,偷偷把一張銀票揣進了懷中。

一時之間,謠言四起。

百姓說是祝融偷拿善銀,一再逼他把這一百兩交出來。

「銀票真的不是家父拿的,他百口莫辯,這才走了絕路,」祝余露出一絲慘然的笑,「昨日,家父去縣衙時,路遇三危居士。居士罵家父枉為人,連善銀都無恥貪下,還說他老眼昏花,看錯了家父。」

三危居士是高陵縣的名士,素有威望。

自祝融上任高陵縣縣令後,因其軟硬不吃的性子,底下的捕役見撈不到油水,便整日鬧事。三危居士得知此事後,拄著拐杖走到縣衙,將捕役們一個個罵了個遍。

自此,捕役們再未鬧事。

百姓的指責,底下人的風言風語,祝融忍氣吞聲,悉數咽進肚中。

不曾想,連唯一的知己,也覺他是貪贓之人。

祝融神思恍惚,趔趔趄趄走回家。連日來聽到的所有痛罵與侮辱之語,如緊箍咒般,縈繞耳邊。

那些話,由最初的一點刺痛,再緩緩散開。在無人察覺時,慢慢沁入到他的五臟六腑,直至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哀慟、酸楚……

多年的為官之道徹底崩塌,他望向房中的麻繩與高處漏光的房梁。

妄圖以死亡,結束此刻所有的絕望。

聽完祝余所說,四人站在院中,徒留幾聲唏噓。

孟厭:「我覺得不是他拿的。」

顧一岐:「為何?」

「你看他家,」孟厭雙眼掃過之處,家徒四壁,房中連張像樣的桌子都沒有,「他既未急用錢,難道臨了臨了,才想起來貪錢?」

祝融這樣的清官,清廉了一輩子。

何必半隻腳已踏入棺材,才想起以私,偷摸瞞下這一百兩。

他若是真想貪錢,一個縣令,有的是法子讓商戶自願給銀子。

孟厭肯定道:「他有一百種貪錢的法子,沒必要選其中最蠢最容易被發現的法子。」

既然錢不是祝融拿的,那定是有人偷拿之後又栽贓陷害於他。

崔子玉問祝余,「錢箱是否有其他人拿走過?」

祝余堅定地搖搖頭,「沒有!自二月十五收齊善銀後,家父便將錢箱上鎖,並加貼封條。直到二月十九開箱取錢,無一人經手。」

祝家能查之事少之又少,四人決定去縣衙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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