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床上的孟厭笑吟吟露出個腦袋,「哈哈哈,阿僖,我不是怕你多想嗎?」
溫僖繞了一圈,回到房中,坐到桌前奮筆疾書。
久不見溫僖上床,孟厭好奇心作祟,輕手輕腳偷摸下床,想看看他的答案。
溫僖聽見聲響,把文書丟到一邊,轉身便去抱她。
只是抱著抱著,他起了壞心思,將她的衣裙盡數除去,「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孟婆,整日貪圖我的美色。不行,我得給你一點教訓嘗嘗。」
青帳之內,衣衫半解。
孟厭漸漸語不成調,臉上起了緋紅,雙手無力推著他,「明日要早起呢。」
暗夜裡,唯有殘燭燃著,微光漏了大半,照亮床榻之上。
待微喘相偎,他才貼在她的耳邊勾唇一笑,「我見你第一眼便愛上了,傻子。」
隔著不真切的光亮,她看清他眼中的痴迷與洶湧情意。
他稀里糊塗被她收下,她卻一直未給他半點回應。思及此,孟厭微微撐起身子,高仰脖頸,試探著將自己的溫唇遞上去,「溫僖,我雖貪色,但實實在在是喜歡你的。」
她在奈何橋上見過不少俊俏遊魂,獨獨那日遇見溫僖,她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明知以他的相貌,若留在地府,能攀上更好的上仙,卻半哄半騙,勾著他沾染了她的仙氣。
不少同僚私下說她運氣好,其實不然。
她與溫僖,一開始,是她費勁心思。引誘他上當受騙,留在地府陪她度過這漫長的寂寂餘生。
溫僖低下身吻她,「反正你得記住,你曾答應過罩我一輩子。」
孟厭從喉間溢出幾聲顫音,「知道了知道了。」
日出東方,天色微明。
三人在地府外等了半個時辰,才等到牽手而來,有說有笑的孟厭和溫僖。
月浮玉抱著手,冷冷發問,「你們倆是來地府做官,還是談情說愛?」
孟厭絞著手,小聲反駁,「又沒遲很久……」
「《地府為官手札》前一百頁抄一遍,本官明日要看。」
「下官知錯了。」
五人去了京州,先去太子府告知豐蕪,言瞿句余已死,兇手可能是盧其,「應觀,可否送我們入宮,我們有事需問明陛下。」
豐蕪喚來其中一個妾室,讓她帶著太子的令牌與他們一起進宮面聖。
陳留勝與幾人寒暄一番,一聽來意,他悵然道:「今年十一月,雍郡之戰大勝剛好二十年。有幾位大臣提議重賞留郡五將,朕覺得在理,私下便打算將其中一人封為雍陽侯。」
這皇位越穩固,他越感激二十年前犧牲在雍郡的將士。
死者不可賞,他只好年年重賞活著的武將與士兵,特別是當時領兵的留郡五將。
孟厭:「陛下,你心中可是已經有了人選?」
陳留勝輕輕笑起來,「封侯一事,自古以來,大多會給主將。瞿句余素來神勇,朕也更屬意他。」
他一語落定,幾人相視一眼,大致猜到盧其因何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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