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賣了不少首飾,加上南宮扶竹作畫賺來的三千兩。
相隔多年,這對苦命鴛鴦,終於能永遠在一起。
赤水離開浮戲館前,將值錢之物悉數分給交好的姐妹,「我知曉她是何意,她身無一物離開,不過是想清清白白嫁給南宮公子……」
一聲嘆息,孟厭回去找另外三人。
「看來她的死與浮戲館無關。」孟厭環顧四周,「我覺得,關鍵還在你家。」
南宮扶竹悶聲應了一句「嗯」,抱著幾幅畫帶著四人離開。
回府時,幾人路過方聿澤的房間,仍能聽見似哀嚎一般的慘叫聲。孟厭躡手躡腳走過去,從半開的軒窗探頭往裡看。只見方聿澤躺在床上,雙手和臉上裹著厚厚的白紗,連連喊著「疼」。
他的床前坐著一個五十餘歲的男子,不停為方聿澤擦去額間密汗。
方聿澤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如今無端被打成這般模樣。孟厭不忍再看下去,轉身正欲離開,卻被房中人發現。
一聲令下,幾個牙兵從四面八方湧來抓她。
片刻,孟厭被抓進房中,「我路過而已。」
方聿澤見到她,大喊兇手,「本公子與你們四人白日起過爭執,當夜便被人所害。此事,定與你們有關。」
孟厭辯解:「我一個弱女子,怎會傷到你?」
爭執間,南宮扶竹帶著三人進門,「姨丈,這位姑娘是我的貴客。」
方相國不怒自威,「你為了一個見不得人的妓子,竟狠心至此,找來這些歹毒之人,折磨吾兒?」
「相國大人,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入府只為查案,從未傷人。」孟厭趕忙擺手,而後指著方聿澤道:「方大公子,你難道未曾看清傷你之人的相貌?」
一提起此事,方聿澤閉嘴不言。
方相國從旁開腔,「澤兒,快告訴爹,是否是這四人所為?」
聽罷,方聿澤緩緩搖頭,「是一個白衣男子,身長八尺,束髮戴冠。對了,他腰間掛著一塊海棠形玉佩。」
孟厭越聽越覺不對勁,直到聽到玉佩,慌忙湊到崔子玉身邊,「這聽著像是顧一歧啊……」
崔子玉尷尬地笑了笑,「顧大人應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月浮玉盯著溫僖的後背,氣不打一處來。
這壞妖,害人便算了,竟還光明正大頂著顧一歧的面貌害人。
房中陷入沉默,溫僖適當開口,「既不是我們所為,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方相國倒想將幾人下獄,但眼下兒子的傷勢要緊。思及此,他揮手讓幾人離開。
孟厭惶惶不安,「月大人,顧一歧到底去了何處?」
月浮玉淡淡掃過她和溫僖,「此事與你無關,你好好查案便是。」
孟厭好心關心同僚,反倒被教訓一通,索性退到溫僖身旁,罵罵咧咧。
這回入府要問的人是南宮扶竹的娘親,南宮夫人。
赤水自嫁進來,時常跟著她。
可惜,他們來的不巧。南宮夫人為了安撫盛怒的方家老太君,今日一早去了方家,不知何時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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