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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兩!」

「三百八十兩!」

「七!六!」

「我加一文。」

鶴承淵聲音嘶啞,站在冷淡的月光中。

「噹啷——」

一枚銅錢滾落在斗場。

賭場突然安靜。

隨後嘲笑四起。

殺奴勝後得到的錢並不多,幾乎都被看守掌握,至於錢到沒到殺奴手上,賭場並不會在乎他們的賤命。

更何況,鶴承淵從小被掌控,這一文錢恐怕是方才殺了看守順走的。

沈知梨目光透過生鏽的鐵籠望向他,淡光中的他挺直腰杆,沁血的嘴角上揚,淡然又勝券在握的模樣,仿佛與腦海里的魔王之態相融。

他成為了賭徒。

鶴承淵:「賭我贏。」

第4章 殺奴(4)

「一個瞎子口氣還不小。」

「這可是三百萬兩的殺奴,賭場壓的寶,他的看守都不知道用他撈了多少錢。」

「他的名聲你沒聽過?十年從無敗績!」

「哈哈哈哈,有敗績的不都死了?」

「有道理。」

「不過這瞎子能贏嗎?這麼有氣無力一掌就能捏死。」

鶴承淵瞧起來瘦弱無力,骯髒的素衣寬大套身,厚重的鏽鏈扣住他幾乎皮包骨的手腕,他甚至沒有壯漢半身大,從身形對比而言,無論怎麼看他都沒勝算,但奈何他名聲大噪,眾人壓他贏也情有可原。

「論殺場經驗他更勝他人,什麼樣的對手沒遇到過。」

「話雖如此,但他的對手也不容小覷,對面那人從前是個劊子手,刑罰用具,痛穴之處他最了解,尤其愛使陰招,斷人手腳筋脈,無力反抗,再一刀刀活生生砍去頭顱。就是不知道得罪了誰,被賣到賭場六年之久。」

賭徒嘀咕道:「我還聽說他和那邪宗有說不明的關係。」

「真要有關係,能把他賣到這來?」

「多少是有的,不然給他安排的對手哪會都是些比他弱之人。」

「難道不是他手段強硬?以前多少人在他手裡受不住屈打成招,我可賭的劊子手贏,當心著點你們那個毫無敗績的瞎子吧,我看吶他也是送劊子手玩弄的獵物罷了。」

幾人談論殺局,賭徒這麼一說,旁邊計劃跟風押注鶴承淵的人也開始猶豫不定。

賭局僅能選一方下注,這些人對懸殊之戰饒有興致,既想看鶴承淵贏,又想看他如何敗,或許他們在不損害自身利益的場景下,期待的是這個瞎子備受折磨四肢盡斷,此戰後成為一個廢人,苟延殘喘留口氣的勝。

「我聽聞瞎子昨日遇上的對手使陰招,用毒弄瞎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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