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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梨欲言又止,「我……」

謝故白以為是成親這事令她不悅,要擺明了與他劃清界限。

他打斷她,解釋道:「阿梨……娶她是逼不得已之事,我……」

他垂下頭,憂傷道:「當年諾大的謝家,幾百號人,只剩我苟延殘喘。阿梨我配不上你……凝香與我說,你說做不了我的妻也要做妾,這些話以後可不能再說了,阿梨會遇上知心良人……不要再任性。」

「一路舟車勞頓,下人把你們帶回來的時候,你衣裳全是泥污,受了不少罪,今日我帶阿梨出去玩。」

謝家當年財大氣粗,一方霸主,實實在在的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只可惜後來被抄家,上百口人就謝故白與他娘逃了出來。雖然不同往日,但分別這幾年做些小本生意也賺了些銀子,買了個不大的宅子安家落腳,做點小本生意,也能平靜度日。

沈知梨正想回拒,又找不到理由,一名女子踏入院子,一雙細眉微蹙,眼眸含淚,語氣綿柔嬌弱,嫁衣捨不得褪下。

「故白……,今日不是說,陪我回門嗎。」

她氣虛微喘,不適咳了兩聲,似乎十分著急趕來,怕所愛之人被搶走。

謝故白猶豫半天無法抉擇,沈知梨道:「你去吧,我今日腿還有些痛,不想出門。」

「阿梨腿也傷了嗎?大夫說沒有內傷,肯定瞧漏了,我喚大夫再來給你看看。」

「不用,只是走了幾日路,累了。」

沈知梨回絕,目光在不大的院子掃了一圈,「對了,與我們一同而行的少年呢?」

「那個少年渾身是傷,無一完好之處,身上毒也未解。凝香說你無論如何都要帶上他,他滿身骯髒,一個殺奴,危險又累贅,帶上他做甚。」

沈知梨:「我花了錢的。」

「要是需要侍從,我今日給你買些身手了得的來。」

「不用,我就想要他。」

她態度堅決,謝故白也不好強求,只能作罷。

沈知梨目送兩人離開,推開鶴承淵的屋門,少年換了件乾淨的衣裳,長長的睫毛垂下,躺在床上沒有動靜。

無人在意他的那雙眼,幸得她帶了條乾淨的白布來,為他小心翼翼將眼遮上。

月光都刺眼,更別說烈陽。

她簡單檢查一番,外傷已被處理,只是這內傷不知如何是好。她愁眉苦臉,在他床邊安靜坐了半日,這人還沒醒的跡象,離開前瞧見離床較遠的桌上擺了一壺茶,她倒了一杯茶放在他伸手可得之地,再次路過桌子時,餘光一瞥發覺桌上鋪了一層細灰。

一個不被人放在眼裡的殺奴,連屋子都無人打掃,她猶豫了會兒,望了眼沉睡的人,還是沒弄出聲響,推門走了。

不知的是,前腳剛走,後腳方才還奄奄一息的少年就坐起了身。

鶴承淵指腹撫上乾淨的遮光布,一把將布扯了下來,緩緩睜開眼睛,視線里僅有一片灰暗與炸開的血點,看不清事物,空氣與窗戶透進的光線都像刀刃剜眼,尤感疼痛。

嘗試運氣卻發現內力盡失,頓時太陽穴猛然抽搐,暴起青筋,攥住白布的手指嵌入掌心,內心翻湧起一股無法平息,久未再現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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