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一口氣背過去,待她緩過神才看清眼前人,鶴承淵的臉湊到她眼前,將她嚇了一跳。
他堵住耳朵,與她拉開距離,嫌棄道:「閉嘴。」
沈知梨拍著胸口,沒好氣道:「你想嚇死我啊!」
鶴承淵:「我嚇你?你打算抓多久?」
「什麼抓多久。」
他抬起手腕舉到兩人面前,赫然是一隻指尖捏到泛白,也不鬆手的爪子。
他沉聲令道:「放手。」
「……」
她鬆開手,手裡不抓東西沒安全感,在衣裙上扯了兩下,「那個,抱歉。」
「怎麼不找你的老情人。」鶴承淵活動腕部,越過她向前走了幾步,停在透光的屋門前。
沈知梨:「……」
什麼叫老情人……
「我隨便開了個棺,巧了,你就在裡面,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鶴承淵顯然不信,他側首,低笑揭穿她,「沈大小姐,你的謊言真是拙劣,去騙你的舊情人,他會感動的抱你痛哭流涕。」
「……」
沈知梨腹誹,他這嘴和凝香不相上下,一樣毒得很,三兩句就能懟得對方火冒三丈,憋一肚子氣。
怪不得互看不順眼,不過也沒人能和他對上眼。
鶴承淵見她不反駁,冷喝一聲。
棺外聽不到棺內的聲音,但棺內卻能聽見棺外的聲音,她的腳步一路奔來,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停在他面前。
傀儡師的木棺在排陣前就已變動,況且昏暗的環境下她根本無法通過細微處找到每個棺的不同。
她清楚知道他的方位!
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
救他出賭場,目的又是什麼……
難不成……真會算命?
鶴承淵將信將疑,不過一想到她從前算過的荒唐事,又很快否了這個荒謬的猜想。
他與門外的影子相對立,僅一門之隔。
沈知梨察覺他手中刀轉動,眉角抽搐,阻止道:「你做什麼?!」
「自然是出去。」
說罷,他一掌推開門,狀元郎立於門口,頭戴官帽,滿臉煞白,揚起頭來扯著唇笑,「娘子,路可不在這邊。」
鶴承淵沒有片刻多言,手起刀落,一刀划過他的脖頸,指間轉動,刀鋒逆轉又送了一刀,狀元郎猛然一抖,渾身掛滿細絲的皮肉壯觀炸開,滲出源源不斷的鮮血。
狀元郎「咚」倒地。
「走。」
他無視狀元郎,從旁邊大步流星跨了出去。
獨留在屋裡的沈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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