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承淵沏好茶為她遞來,因眼睛看不見,一個不小心將她帶來的那碗茶給撞翻了,碗碎在她腳邊。
沈知梨一個哆嗦,從椅子上騰起,拍去衣裳沾上的水珠,忙說沒事,蹲下身拾起碗片,就怕他搶先一步拿起碎片,殺人滅口。
結果這人沒有動作,靜靜坐著。
莫不是!真把腦子灌壞了!
「你等我,我馬上回來。」
沈知梨刻不容緩,衝出屋子去找江無期。
腳步遠去。
鶴承淵放下茶杯,抹去虎口上的茶水,手指在桌上摸了一道,從水中撈起一塊被她遺忘的玉牌,指腹沿著「君辭」二字的筆鋒勾勒,他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將玉牌放回原位。
沒過太久,沈知梨火急火燎撞開門,就見鶴承淵懶散托腮,把玩沒有水的茶杯,對著她又露出那抹詭異「無害」的笑。
君辭緊隨其後跨進屋子,「沈小姐不要著急,藥谷的藥不會出什麼問題。」
江無期被從被窩撈起來,半夢半醒,不耐煩道:「都說了,你直接找君辭,拉我來做什麼。」
「出現問題你當然要負責!」沈知梨催促道:「快看看怎麼回事。」
君辭為鶴承淵查了一遍,鶴承淵也是意外的配合,查來查去也並未發現有哪不妥。
他轉眸看向江無期,江無期嘆口大氣,百般無奈走上前來診脈、施針。
「你可知你為何在這?」
鶴承淵不答,江無期又拋了幾個問題,他都閉口不言,只是露出那副「懵懂」的笑。
江無期:「君辭!」
「師父。」
「下藥下猛了!人都給灌傻了!」
君辭:「……」
江無期收針,摸著下巴沉思,嘀咕道:「怪事,不過就是斷他筋脈,武力,意視,整得把人藥傻了?!」
邊故作沉思,邊朝外去,想把爛攤子丟給君辭,回窩睡大覺。
沈知梨叫住他,問道:「意視是何物?」
江無期朝屋外走的腳步頓住,回頭說:「他沒有內力,失去眼睛竟也能憑藉自己在短時間練出意視,感受周圍事物,是個百年難遇的好苗子,可惜現在傻了,改日還得再給他開幾副藥。」
沈知梨:「你給他毀了?!」
沒有內力,沒有眼睛,如今更是一身武力與意視都給廢了!
江無期打了個哈欠,擺手說:「算不上毀,重新修便是,只是這段時日,他只能摸瞎了。」
君辭將一籃草藥放到桌上,「想來是他身體受損,斷其筋脈之藥下得過猛,損了記憶。沈小姐不用擔心,待明日為師弟重新製藥,過兩日便好了,早點歇息。」
他推過草藥,對鶴承淵道:「這些藥已經為師弟磨好,傷口幾日未理,開始惡化,將藥泡入水中,待一個時辰,會有所好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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