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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吐出的氣息燥熱碰撞。

沈知梨被咬傷的肩頸更是如火燒般熱了起來。

無人提起冰洞裡的失態與荒唐,如同失憶一般,就這麼安靜坐了半刻,氣氛幾乎到了崩塌邊緣。

兩人異口同聲,打破寧靜。

「我……」

鶴承淵剛低聲冒出,沈知梨為了掩蓋尷尬,語氣正巧蓋過了他,於是他便止言,讓她說完。

「你在做什麼?」

鶴承淵:「……熬藥。」

旭日與涼風共存,一句答完,氣氛又回到原點,僵持不下。

又過了半刻。

鶴承淵用扇柄勾起玉牌繩子盪在她眼前。

「你去取回來了?」沈知梨取下,拇指摩挲牌字,「何時取的?」

詭異的氣氛終於逐漸回歸正常。

鶴承淵垂著胳膊,單手扇火,「早晨。」

「偷偷去的?」沈知梨環顧一圈沒有見到她想要的月季花,她眸光黯淡垂下眼眸。那的月季在舒適的冰霧中生長,芬香宜人,是其他地方都沒有的,有些可惜,那密地日後不能再去了。

鶴承淵冷淡道:「嗯。」

沈知梨咳了兩聲,清了清嘶啞的嗓子,提醒他,「我們這幾天要在四方觀養傷,若是被發現了,會被趕出藥谷。」她無奈道:「不過,怪老頭早晚也會發現,我們毀了他那麼多蟲蠱花。」

「蟲蠱花由青背蟲飼養,而青背蟲只要祭主不死,他們就不會滅。」

沈知梨似懂非懂,「你在賭場聽到的怪事還真多。」

「嗯,他們言談不會刻意避開殺奴,因為殺奴永遠不會把秘密帶出去,久而久之聽到的奇人怪事也就多了。」

難怪……邪宗追他不放,除了他的魔身外,怕是還想從他口中問出些秘密來。

「這怪老頭居然在冰洞裡養了一具屍體,他和這謝故白的母親是何干係。」沈知梨猛咳幾聲,嗓子淡淡的血味,腦袋實在沉,她索性枕著一隻胳膊側首趴在桌上,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盯著他看。

少年認真扇著火,可那罐蓋「噗噗」響個不停,這事他似乎不會,這不會還繼續認真做事的樣子實在好看。

兩個人各垂一隻胳膊坐在院子裡。

鶴承淵被她毫不遮掩的目光盯得發毛,「你盯著我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沈知梨手指勾著玉牌玩,拒不承認。

「因為你直勾勾的禽獸目光,實在灼人。」

沈知梨:「……」

「我那是在看藥,你在熬什麼?」

「治你的風寒。」

「殺奴心腸這麼好?」沈知梨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也是,我屢次救你性命,你報答我是應該的。」

「……」

她又瞄到另一碗熬好的藥,觸了下碗壁已有些涼了,「這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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