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鶴承淵的眼睛惡化,得每日一次,日後次數會減少。」
君辭從旁取出止血藥,「手。」
「嗯?」
「是不是沒包紮。」
沈知梨心虛點頭,慢慢撩起袖子露出手腕,傷口不深,血絲還未止住,君辭顰眉,為她小心包紮。
「師父的藥,你喝了多少?」
她豎起根手指,略微抱怨道:「滿滿一碗,特別苦。」
「你可知那是何藥?」
「與毒相配,以毒攻毒,我猜只要我做藥引他的眼睛不出幾月,便會好。」
不然,若是拖到兩年後,怕是會像前世一樣,再難辨色。
君辭眉心微皺,手指動作放輕,「你知道。」
沈知梨並沒將這事放心上,「看來我猜對了。」
君辭不苟言笑的面容,浮現一絲看不明複雜的情緒,「沈小姐以前見過這殺奴嗎?」
沈知梨笑容滯住,「以前……是指?」
他稱呼鶴承淵為殺奴,往日不都是師弟之稱,今日怎麼……
君辭:「既沒有見過,為何救他?」
夜風拍打竹簾,暖黃的燭光被風攪得忽明忽暗,他的眸裡帶了絲審問意味。
沈知梨一時噎住,「我……見過。」
君辭沉寂的瞳仁微不可查縮起,語氣平淡問道:「何時?」
沈知梨感到疑惑,他為何問這些?
「……夢裡。」
「……」君辭收起東西,「夢裡見過的人,值得你搭命去救?」
「搭命?一點血……談不上。」沈知梨腦海一閃,「難不成!怪老頭真給我下毒了?!我不會死吧!我還不想死!」
君辭:「不會死。」
沈知梨大手一揮,「那談何搭命。」
君辭嚴肅道:「日後,只要放了血,就拿著玉牌去竹室尋我。」
竹室?那地方算是藥谷最精緻繁華之所,水榭庭院猶如仙境,與其相比,其他地方簡直是陋室,原來,那是他的居所。
沈知梨不明問道:「為……為何?」
「血難止。」
「!!!」
她入口的藥會令傷口止不住血?!
君辭認真道:「今日不把你喚過來,是不是就打算這樣倒頭睡去?」
他叮囑道:「記得,每日回四方觀前,必須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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