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他歪頭沉睡沒有動靜,濕發擋住側顏,還沒安分的手指再次躁動……探去勾走他的發,暴露他乾淨的面容與扯出粗筋的頸部,神秘的黑綢架在鼻樑,她輕手輕腳不驚動他,為他取下打濕後不適貼著的黑綢。
動這麼多次,這人都沒反應,真睡死了?
她又看回那件白衫,殊不知起身時發尾的水甩了一滴在他額間,順著他的臉頰撓癢似的溜下。
取走白衫背對他而站,手搭在腰際,沉思片刻回頭看了眼悶頭深睡的人,才開始放心褪衣。
腰側的血跡與水相融,暈染而開。
鮮紅的血失去阻礙,放肆沿著盈盈可握凹凸有致的腰側滑下,再到腿部……滴到地上。
血味蔓延,她捂住傷口霎時血盛滿手心,從指縫滲出。
鶴承淵眉頭凝住,不由將頭又別開些。
沈知梨倒吸一口氣,轉頭再次看向鶴承淵,他睡死過去,沒什麼異動,想必是這幾日宋安擾得他難以入眠,這才如此睏倦。
鶴承淵的衣服套在她身上過長,於是她扯下衣擺之處,在腰上繞了幾圈簡單包紮,再套上乾燥的衣衫。
她回到他身邊,手在他眼前晃了下試探他,仍然沒有動靜,一點點抽出他握在手心裡的雙刃刀,銀鋒凜冽,邪魅的雙刃刀映著她的面容,面前的人還是一動不動。
他的刀……這麼好奪???
心裡惡作劇一把,她抱著寬大的衣擺,蹲在他敞開散坐的腿。間,擼起袖子,白如玉脂的胳膊露出在外,刀架上他的脖子。
還睡?!
刀都架脖子了還睡!
這幾日是有多困?
她收走刀,挪到一邊,開始割木牌,窸窸窣窣的聲音迴蕩在山洞裡,就在木牌斷裂成兩半,鬆口氣的剎那,身後幽幽飄來一句。
「割完了?」
沈知梨渾身一抖,猛地轉頭,少年動作未變,唯有那雙黑眸與她四目相對。
「你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割了一半牌子的時候。」
「那你怎麼不吱聲。」
「出聲了,不就打擾你了。」
沈知梨:「……」
鶴承淵:「牌子斷了可就沒資格了。」
沈知梨十分滿意這個結果,「沒有最好,現在我可以離開了。」
他眼尾上挑,低笑一聲,破了她欲離開的幻想,「你失去的只是資格。」
「什麼意思?」
「斷牌意味著你失去奪首的機會,同時你手裡擁有的紅帶會暴露位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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