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給他丟河裡的事,你可不能告訴大師兄,哦對,還有我敲他的事,就兩棒,你可不能說,你不怕罰,我是怕的不行……咱們說好了啊。」
鶴承淵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宋安大鬆口氣開始討好似的給他打掃屋子。
他邊擦地嘴也閒不住,「師弟啊,這事這樣就算落一段落了……」
「我何時說過。」
「我在說。」宋安拿個抹布在仔細擦去血跡,「你作為仙首,除邪一事可有著落?」
鶴承淵停下手,別過頭望向窗外,風吹動他鬢邊的碎發,月色寧靜,眼睛一凝,天邊明月在他里成了血月,殺氣洶湧,唇角淺笑。
「送個發戰原由。」
宋安:「這樣最好不過,名正言順。他們從前燒了多少仙山,殺燒搶奪的活可沒少干,藥谷就曾遭遇他手,我記得那時我才兩歲,山火遍野,死了不少師兄,師父連夜帶我們棄山而逃,從那之後師父再沒收過徒,避世不出,將一方靈氣稀薄的荒山養成天氣宜人靈氣濃厚的靈山,從普通仙宗到靠藥為生,幸好師父懂藥,不然我們要吃泥巴了。」
「不過,師弟啊……」他扭過頭看向鶴承淵,銀月映白他的發,看不清神情,他專注著窗外,「這發戰原由是什麼?」
「幫他們做,他們做過的事。」
宋安沒明白,困惑道:「什麼?」
……
沈知梨這幾日睡得很沉,君辭為她熬藥補血,灌了幾大碗,總算有所回色,鶴承淵就在一旁看著。
他搬到了她的屋旁,眾人皆覺這是殺奴為了方便照顧沈大小姐,畢竟沈小姐對他不賴,甚至兩人……
可實而不然,他們忘了他是魔,是冷血無情、自私自利的人,怎麼會輕易產生感情。
他只是為了用她的血抑制自己體內的毒。
她幾日沒醒,幾日沒為他熬藥,他就要飲她幾日的血,鶴承淵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推開她的房門,跪在她的手邊,拆開手腕的繃帶,咬開她癒合的傷口,貪婪咽下她新鮮的血,壓下折磨他的毒,又會為她上藥止血,重新包紮傷口,再用君辭熬藥的方式為她熬一副藥止血,一副藥補血,強行給她灌下去,以便次日能夠繼續利用她壓毒。
她的血雖沒藥好用,但不得不說,比苦澀的藥香甜,以至於他每夜都需要極大的意志力,讓自己從她的味道里脫離。
沈知梨醒來後身上痛覺消失,唯有手又痛又麻。
「……」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這還不算完,當她去翻找帶來的藥草時,發現空的連渣都不剩了。
「???」
打開門的瞬間,少年坐在石桌前披頭散髮自顧自下棋。
「醒了?」
「鶴承淵我的藥呢?」沈知梨揉著手走到他對面,「藥怎麼全沒了。」
鶴承淵擺弄棋子,「不知道。」
「我的藥你沒看到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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