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總是用血抑毒,並非長久之計,萬劍宗距離陳常山不算太遠,可在那取藥……」
「這事,自然由沈小姐決定,是與師弟們回藥谷,還是與我們暫去陳常山……」
沈知梨:「既然不遠,便一同前去吧。」
大魔頭要是天天發病,這麼咬下去,她遲早死他手裡。
鶴承淵眼眸一凜。
君辭道:「藥谷有責任照顧沈小姐,用血非良計,對你身體也不好。是該去取藥,師弟眼睛好多了,再用些藥就能徹底痊癒。」
沈知梨:「什麼時候出發……」
「即刻。」
她的魚泡湯了。
遠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嘶吼,江無期拿著根棍在後頭追著宋安打。
「混小子!你是不是想死!偷為師的酒!」
宋安捂著屁股,一蹦一跳,往這邊跑尋求庇護,「師父師父!!!冤枉啊!」
他一眼看到鶴承淵,馬上將人賣了,「師弟!是師弟要喝的!是師弟偷的!不是我啊!!!」
「嗷!!!師父!下手輕點啊!屁股要開花了!!!」
君辭朝他們的方向轉過眸,宋安一瞧君辭居然還在,當即回頭雙腿迅速滑跪在江無期面前,雙手合十誠懇求饒。
「師父大恩大德,就幾口小酒,別生氣了,生氣老得快。」
江無期一棍揮在他屁股上,疼得宋猴子一嗷,揉著屁股彈起來。
江無期:「幾口!!!偷我十壇!還給我換成白水!我敲死你個混球!」
「師父!師父!」宋安開始賣慘,「你知道的,我就是想兩口,懷念一下小時候的感覺。」
「小時候!好啊!小時候就開始偷我的酒了!你給我換了多少白水!」
宋安見說不通,棍棒打得更用力了,連滾帶爬狼狽不堪朝山坡上爬。
「搭把手啊!師弟!要被打死了……嗚嗚嗚,臭老頭!不就兩口酒嗎!這么小氣!」
江無期:「說什麼!混小子!」
「啊啊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我給你買我給你買!我賣身賣藝也給你買回來。」
……
宋安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江無期把他丟給君辭教育,讓他別回藥谷,一起滾到陳常山去,不買幾百壇酒,別想進藥谷。
宋安趴在馬車裡哀嚎,「師父下手也太狠了。」
另一個「傷者」沈知梨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都疼,欲哭無淚……她的報酬啊,鶴承淵欠她好多債了,什麼時候才能收回來,怎麼當債主也這麼難啊。
十多日路程,鶴承淵一到夜裡就潛入馬車,對著她就是一頓胡啃,沈知梨提心弔膽盯著同趴在車廂睡死過去的宋安。
昏暗的馬車顛簸搖晃,鶴承淵把人逼到角落,將她的手壓過頭頂,紗袖從白皙的胳膊上滑落,觸目的咬痕露出,他愣了會神,轉去脖子啃咬。
沈知梨眼淚直飆,沒了力氣埋在他頸窩,低聲道:「宋、宋安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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