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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承淵手裡的刀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雨聲將其掩蓋,他的面容攀上病態的瘋狂,雙眼猩紅。

「你的弟子,還是那般,無用。」

邪宗宗主持劍而出,刀劍相撞,「殺奴!」

「如何?」鶴承淵嘴角掛起毛骨悚然的笑意,瘋癲又興奮,他放出靈氣,壓迫之意令人感到窒息,他控制範圍,沈知梨只感到了些微不適。

鶴承淵一刀將人斬了出去,他低垂眸子,淡淡笑道:「你與我也過不了兩招。」

邪宗宗主:「啊啊啊啊啊!!!!」

嘶吼之聲,比雷聲還駭人,沈知梨肩膀微顫。

沒一會兒,她就在雨聲里清晰聽見軟綿綿的東西「啪唧」掉到了地上,此後,她再也沒有聽到邪宗宗主的任何聲音。

鶴承淵的影子在搖曳的燭光中拉長,瘋狂不止,刀沒入邪宗宗主血肉再拔出。

他溜狗似的,等邪宗宗主,氣憤發狂,失去陣腳,把劍架他的脖子。

鶴承淵若無其事,瞥了眼架在脖子上的劍,面帶「和善」的微笑,腕部輕轉刀刺入邪宗宗主手筋,用力一挑,將其斷了,收到滑刀,刀向下飛旋,把邪宗宗主雙腳腳筋挑斷,邪宗宗主驟然跪在他面前。

他嗤笑一聲,刀挑起他的下顎,拆去邪宗宗主的面具,面具之下是一張毀了半邊,醜陋恐怖的臉,刀刃在他另張乾淨的臉上劃了幾道,邪宗宗主瞪著驚恐的雙眼,顫抖不止。

他抓住邪宗宗主的腦袋轉向金座。

「殺燒搶奪,得來的金座,這金椅我可真是擦了不止百回!」

靈氣波動,天上即將劈下的雷引來,破頂而下,金座炸了粉碎。

邪宗宗主掙扎無用,目睹象徵他地位的一切毀於一旦!

鶴承淵一把將人厭惡甩開,居高臨下望著他。

「早便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會是。」

邪宗宗主張著血噴大口,血夾雜唾液滴在地上,趴伏在地上另一隻手去摸索地上的劍。

鶴承淵餘光撇見,卻沒做出行動,欣賞他的掙扎,欣賞他的恐懼,終於他握到了劍,死死握住,猶如救命稻草那般。

鶴承淵始終冷淡沒有溫度,眼底滿是嘲意。

邪宗宗主看準時機,費勁全力撲身,可最後劍只是從鶴承淵的腿前掠過,未傷及一分,而他卻狼狽的趴在地上,劍顫抖著,一隻腳踩住他的腦袋,將他摁在地上。

鶴承淵手架在腿上,「宗主,不如,從你引以為傲的金殿中,爬出去,讓那些弟子看看你的模樣。」

邪宗宗主驚恐不已。

「你不是早知道我們要殺你嗎?多大的本事,怎麼不跑,以為能贏嗎!」鶴承淵的笑令人膽寒。

他低沉命令道:「爬出去,我就放過你。」

「那可是燈火輝煌的陳常山。」

邪宗宗主在想握劍時,劍被人踩住,他的大腦以無法思考,只想離開這裡,拖著身子往前爬。

待他爬到門口時,鶴承淵揚手一揮,殿門大敞,寒風攜雨打進殿中,雷電交加,翻捲雲層,攀爬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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