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吃著吃著抬起頭來,提醒一句,「小聲點,擾民。」
江無期揪著耳朵擰了最後一圈,才一把將人腦袋推開,「混小子,吃飯都不喊為師。」
宋安捂住耳朵,腦袋靠在牆上,眼淚縱橫,受了天大的委屈默默抹淚。
心裡暗暗發誓,要把臭老頭的酒偷完!
「死丫頭,你不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邪宗?」江無期處理完混小子,把矛頭又丟給了死丫頭。
沈知梨絲毫沒有停下筷子的想法,反問回去,「你不解釋一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
宋安望向「藝高人膽大」的沈知梨,心裡默默點了點頭,大喊問的好!
「我不來你就死了!還不跪下謝我。」江無期一把從宋安碗裡把肉包子奪過來。
宋安看著包子也沒了,筷子碗也沒了,心也死了。
他的錢啊!
沈知梨:「對了,那黑衣究竟是何人,你抓到了嗎?禁藥就是他手裡奪來的。」
江無期埋頭吃飯,「不知道,沒抓著,正要殺死他的時候,又躥出來一個黑衣,把人給救走了。」
沈知梨:「又來個黑衣!」
宋安揉著耳朵沉思道:「看來是個組織,能這麼及時搭救說明有人在背後盯著我們。」
沈知梨:「盯著我們?我們有什麼啊?」
江無期滿不在乎道:「要酒沒有。」
宋安:「要錢沒有。」
「……」沈知梨為了合群,支吾道:「要命……也沒有。」
吃的七七八八了,沈知梨才問:「鶴承淵他們去哪了?」
宋安撿著桌上為數不多的渣渣吃,搖頭道:「不知道,早上起來就沒看到人。」
沈知梨:「阿紫呢?」
「也不知道。」
江無期吃飽喝足讓小二送了壇酒來,高高興興地灌他葫蘆里,「他們去邪宗了。」
沈知梨怔了下,「邪宗?不是都處理完了嗎?」
江無期:「除邪之後不需要讓鶴承淵那小子主持大局,分些贓物,慶祝什麼的?」
宋安一聽怒了,免費的酒不叫他去,「那為什麼沒叫我啊!」
江無期橫他一眼,「我的酒你賠了嗎?你還想去?」
宋安:「……」
沈知梨也有絲落寞,「那怎麼也不叫我去……」
阿紫都去了,也沒人叫她,藥谷的弟子不叫,君辭也不叫她,連鶴承淵都不叫。
「你是藥谷的人嗎?你去做什麼?」
「我是啊……」沈知梨不確定的看向江無期,她做藥谷弟子似乎只是君辭許了,她除了認識點草藥,能熬熬藥,剩下的什麼都不會,一個空殼子頭銜,「……我不是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猶猶豫豫的做什麼。」
沈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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