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江谷主來來來敬你一杯,日後我等便與谷主……」
江無期聽得腦袋大,開始攀關係了,他最不喜歡處理這些事,起身就走,「你們慢喝。」
「谷主,谷主?江谷主?」
藥谷的人全走了,把鶴承淵一個人丟在這。
江無期回到府里就發現,這還有個暢快的局,宋安拿著鏟子在院裡挖啊挖。
「哈哈哈,快快快,趁師父不在,快!咱們喝了,哎呀,早知道你們在這喝這麼開心,我去那瞎湊什麼熱鬧。」
「哈哈哈,師父他不在……」
江無期抄起棍子站在他身後。
「啊啊啊啊啊!!!師父!師父你你你你!你老人家!怎麼在這!」宋安像個踩腳的兔子,蹦半尺高,跟見鬼了一樣,酒都拋飛了。
幸虧江無期眼疾手快,接到手裡,不然一壇好酒就毀了。
「好啊!混小子!為師來這麼久不拿出來,現在還想偷喝!」
宋安掉頭就跑,兩條腿跑再快也沒江無期甩的棍子快,那棍子不偏不倚打在他的屁股上。
「嗷!」
宋安捂著屁股閃到屋裡,躲到君辭旁邊尋求庇護。
沈知梨已經兩眼冒星了,傻呵呵的嘲笑他。
藥谷弟子湊在一起喝得不亦樂乎,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比烏煙瘴氣的慶宴舒服多了。
宋安喝高了,拉著幾個藥谷弟子開始載歌載舞,非說沒有姑娘跳舞,他就給大夥舞一個,他跳的比那些姑娘跳的好多了。
舞了一會兒,他又覺得師兄弟跳的沒他好,把人掀出去,取出他之前買的鈴鐺腰帶,綁在胳膊上,挽起劍花,少年的高馬尾肆意飛揚,鈴鐺收揚有勁。
被「遺棄」的鶴承淵剛入屋就瞧見了他們一派祥和的模樣,香醇的酒香在屋子裡蔓延,一個兩個頂張紅臉,腿腳不利索,東倒西歪,秀劍花搶一朵花瓣都掉光禿頭的大紅花,非要當魁首。
阿紫在下頭暈乎乎的拍手捧場。
沈知梨眯起眼一瞧,好幾個鶴承淵在眼前晃動,她揚起唇來,「君辭,你怎麼變成鶴承淵了?」
鶴承淵止步望過去,沈知梨旁邊坐著君辭,他難得失態,喝得有些多,安靜坐在她旁邊給自己倒酒,酒都倒歪了,撒在桌子上。
沈知梨迷迷糊糊,兩眼迷離,手指錯位指向鶴承淵,還在嘀咕著,「鶴、承、淵……君辭變成鶴承淵了。」
鶴承淵順她手指方向轉過頭,後頭兩個人你追我趕,「……」
「究竟是君辭還是鶴承淵,給我摸摸臉我看看,我一摸!就知道了!嘿嘿,摸摸……」
她要把夜鳴香撒他臉上!
宋安聞聲來,一把將鶴承淵勾走,拉到他的位置上去,「師弟!我!就是你的兄長!不對,我是師父!」
趴桌上的江無期噌起腦袋,「誰!誰喊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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