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州發現她的怪異舉動,酒水一個勁往腳下潑,他默默端杯喝了口,「不用試了。」
「嗯?」沈知梨停下手,「他又和你說了?」
「是啊,說你絕對會往腳邊潑酒,這小鶴怎麼那麼了解你?那可是仙首,不是你能隨意消遣的人,要對別人負責你可知?」
沈知梨杯子往桌上一放,「負什麼責,沒看人趙千金已經窩懷裡了嗎?」
沈屹州:「我還真沒看見,倒是看見你牽著景宣王的手大搖大擺走人面前炫耀。」
「那他喝了趙小姐倒的茶。」
「你沒喝景宣王倒的茶?」沈屹州給她倒了杯酒,「你自己都沒做到,分不清界限,為何強迫他所行所舉?」
沈知梨語塞,「……」
「小鶴做的不錯了,至少從未碰過人家,你看看你,小鶴可是什麼都和我說了,說你搖擺不定,喜歡戲耍人,住一塊了都不對人負責,讓人做侍從,你很缺侍從嗎?」
「???」沈知梨啞口無言。這都什麼事啊?
沈屹州語重心長道:「小鶴雖然出生不行,但現在他可是仙首,那是陛下都要敬三分,別說你了。不過你於他有救命之恩,倒也算是有一份情在。」
「出生?你知道?」
「知道啊,小鶴那夜與我吃飯,都坦言了,賭場裡的殺奴。」
沈知梨捏了捏抽動的眉心。他怎麼什麼都往外說,這身份若是透出去了,還不知道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如何用此大做文章。
幸好有關殺奴外,魔核一事沒往外說,不然有她惆的。
她把酒推回去,「我不喝。」
沈屹州:「你說不喝就不喝嗎?你以為你那些小動作國師沒看到?趕緊喝了。」
沈知梨不情不願灌進嘴中。
她觀察四周,座位擺法並非方正,前後不一,一眼望去在舞曲間稍顯混亂,可亂中又仿佛有著規律。
沈屹州指骨敲桌提醒她探究的目光不要太過暴露,「是個陣,只不過陣沒開。」
沈知梨驚嘆,她爹這一說,還真是!如此分析,宮殿紅牆仿棺?!殿內桌椅做咒將人拉入傀儡師的影場!陣沒開,是因場人太多,國師想借鶴承淵之氣,開陣!卻沒想到鶴承淵把陣眼給了姚公子,陣沒打開。
姚公子沒有鶴承淵的內力,豈不是成了紅棺祭品!
至於姚公子有沒有命逃脫,就要看他自己了,可是如何逃眾人都不知。
鶴承淵這是在幫她報仇?
下手一如既往的狠。
沈知梨側首朝他望去,正巧撞上他的視線,趙小姐不斷獻媚,他的手邊有兩個杯子,一隻在左手,一隻在靠近趙小姐的右手,究竟喝的哪一杯……
哼,小把戲,她已經發現了,氣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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