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誰死了?婆婆?」
掌事嬤嬤想不起來,「不是婆婆,我也不知道誰死了,這麼大打擊肯定是兒女,不然還能是誰。」
「幾十里外的山村?」
「是啊,天天瘋瘋癲癲的拿張畫像尋人,我……我也是聽說的啊,好多年了,是真是假我也不知。」掌事嬤嬤猶豫,對君辭道:「殿下……你看這屋子空著也是浪費,十多年了也沒人住,要不我盤下來,我的宅子不拆了行嗎?」
君辭:「此事由官府判決。」
阿紫還在屋中,對著衣櫥木板上劃出的圖案發呆,是一隻被磨損,刻畫歪歪扭扭的兔子。
沈知梨去喚她,「阿紫,我們走吧。」
宋安向屋裡看去,「她蹲那發呆呢。」
沈知梨跨進去,「怎麼了?」
阿紫面色凝重,指腹抹在破木板上企圖讓圖案清晰些。
宋安歪過頭去,「兔子?這有什麼好看的?」
君辭:「兔子燈。」
沈知梨怔了一下,「什麼?」
君辭默然片刻,目光隱晦滑過沈知梨,定格在圖案上,「看不清兔子頭頂與耳朵之間的圖案,是因為那是複雜的小獅帽。」
一隻戴舞獅帽的粉色立耳兔。
阿紫沉默良久,「是……當年千燈節奪魁的粉色兔子燈。」
屋內的人皆是一頓。
宋安:「阿紫……你這是想起來了?家在何方?」
阿紫面露難色,她的記憶太破碎,腦海里是雜亂的場景,熱鬧非凡的街道上,夜晚被掛星燈填滿,唯有那盞兔子燈堅持到了最後,高掛於空,隨後四周歡呼沸騰,駿馬懸蹄。
她終是搖頭,「我不知,但這屋子……有些熟悉。」
宋安:「以前城中都是這樣的屋子。」
沈知梨拽住宋安的胳膊,目光落在君辭身上,而他同樣心照不宣望向了她,這之中怕不是表面這麼簡單。
難怪鶴承淵要她藏好人丁冊。
宋安不明所以盯著她的手,「你抓我做什麼?」
沈知梨鄭重問道:「你,確定門框上的痕跡,不是搬運東西刮出來的嗎?」
「那一看就是用小刀劃的。」他走過去,指著最上端的痕跡,「你看這一道,颳得很深,肯定不是劃了一次所為,一定是重複又重複。」
君辭與她對上視線的剎那,明白她心底大膽的猜測,只是一切都需證實才行。
「或許,這間屋子查明白,你想知道的幾件事都能水落石出。」
阿紫困惑道:「沈小姐是在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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