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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賭徒(12)

謝故白將理好的婚書甩在她面前,不顧她的反抗,鉗住她的手,寫上她的名字,手起刀落割開指腹摁上指紋。

沈知梨盯著紅綢上晃眼的血紋,眼底生起恨意,諷刺笑道:「你既不顧我的反抗,不問我的意願,何必再經我的手!自己簽上不是更快?」

謝故白捏著婚書,望著她的名字,眼尾輕佻,「當然不一樣。」

「你看啊,這是契約。」他掐住沈知梨的下巴,讓她注視著紅綢上的字發生變動,「阿梨,不會以為當初的話是一句挑撥離間的玩笑吧。」

楊邶拿著婚書在巷子裡與他們說的事?!婚書與相情蠱!

沈知梨雙眼不可置信瞪大,金字發出光芒,化成蠱蟲啃食她留在婚書上的血跡。

原來,這便是相情蠱,以血化誓言,永生永世,生死相依。

謝故白握住刀刃,用力一剜,鮮血如泉流在婚書上。

他沾染鮮血的手撫過她的臉頰,彎起眉眼笑道:「阿梨,簽了婚書,日後我們便不離不棄好不好。」

沈知梨縮起脖頸,恐懼地去躲他的手。

她如此抗拒之物,在謝故白眼裡卻是「她」愛過他的證明,這咒書是當初「沈知梨」費勁千辛萬苦求來的。

在「她」死後,婚書就如一把利刃貫穿她的心腹,令她無法從深淵中逃脫。

猜測到謝故白的目的,沈知梨大驚失色,往後退去,跌坐在地,她雙肩發顫,嘴唇打抖,咬牙切齒道:「謝故白,我會恨你……」

謝故白直起腰杆,捏著婚書,兩隻圓滾滾的蠱蟲順著他流下的血爬上他的手背,仿佛聽命與他。

他居高臨下盯著她,聲音冰冷,「為了一個賤奴恨我?」

沈知梨不悅顰眉,「賤奴?你又能好到哪裡去!」

謝故白揪起她後腦的柔發,繃直她的脖頸,俯身道:「我好在哪,阿梨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沈知梨驚恐看著那兩隻蠱蟲兵分兩路,一隻朝謝故白去,一隻向她而來,她先前吃的蠱是研磨成粉製成丸子的死物,而這兩隻可是活生生的蟲子!

「謝故白!你借國師的勢力,在這稱王稱帝,你難道就不怕他知曉後殺了你嗎!」

謝故白怔了下,噗呲大笑,「國師不是去藥谷了嗎?阿梨對那個殺奴這麼沒有信心?一個沒用的傀儡師都殺不死?」

沈知梨傻在原地,「你利用藥谷騙國師前去,給他下套,讓他死在那,從此便沒有人能擋你一統天下的大業!」

謝故白笑而不語。

「謝故白!江無期救你性命,帶你逃離火海,救你母親!對你有求必應,千里送藥,這就是你的報答之恩?!」

謝故白:「我讓他來救了嗎?」

「什麼?」沈知梨沒曾想,他會這般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阿梨啊,我的母親是依附父親而活的藤花,沒了父親那棵大樹攀附,她為了不牽連娘家人,只能躲藏。」

「婦家懦弱!我要跟她藏一輩子嗎!還是我要和病入膏肓、苟延殘喘的她,被迫原諒這不公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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