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辭在這已經耽誤許久,生死逼宮,大戰在即,拖不得。
「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該啟程了。」
他們來此已經殺了一批傀儡,說明村子附近遊走的傀儡不少,要時刻當心。
再往前去,只剩離京城最近的荒村,他們行到這裡,一舉一動定然遭暗中緊盯,拖了幾日,估計前方早有埋伏靜候他們。
君辭簡單丟下一句話,轉身下山,他的神情一直很平淡,沒有過多起伏。他的背影行在朦朧的月色下,灰淡的影子在身後拉長,沾染泥土的衣尾盡顯落寞。
他的方向自始至終只有一個,某種意義上而言,他與謝故白有些相似,為了那個位置,淌過鮮血踏過屍山。
他們都是為證明自己,為復仇。
藥谷與萬劍宗是他想用來掌控仙家之物,北疆軍是暗地裡的叛軍,成王敗寇。
謝故白挑明做個惡人,而他卻在借勢洗白自己。
輕吻梨子整理他只有這一局去賭,輸了只得死在宮牆之上。
當夜,鶴承淵去了君辭帳中商議要事,這些謀略之事,沈知梨聽得打瞌睡。
沒一會兒便靠在一旁睡下來。
君辭瞧她睡得香,便想揮手讓鶴承淵帶她去歇息,然而這商議軍事帶她一起,目的正是為了讓她入睡。
若是太安靜,她肯定會胡思亂想,不得不說,這招很好用。
直到確保她已深睡,鶴承淵才帶她離開。
君辭本有醉意在協商時好不容易退了,結果這才與大將聊一半,鶴承淵轉頭就走,頭也不回。
「師弟倒是會利用人。」
鶴承淵淡淡掃他一眼,抱著沈知梨回了自己帳中。
沈知梨自與他在一起,就喜歡貼著他睡,尤其是沉睡時,喜歡有一下沒一下往他懷裡鑽。
提心弔膽再到寢食難安,又再長期奔波,她很久沒好好睡過一覺了。
她這往懷裡一拱,撞著他未好徹底的傷了,傷口的刺痛蔓延開來,他越來越喜歡這種痛感,止不住對它病態的貪戀。
鶴承淵也知靈氣消散後,他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對血與痛覺有難抑的興奮,以至於他身上的傷好了差不多,唯一胸口那處,偷偷割了一刀又一刀。
他們許久沒相歡,她沒發覺異樣,不然非要鬧一場才會罷休。
夜裡很靜,所有的一切都陷入沉睡……枯葉飄落在地,剮蹭其他葉面,『滋啦』作響,突然,有一道葉落聲變了,輕淺的沉悶聲,像砸在肩頭粗糙的布料上,順前襟滑下。
鶴承淵猛然驚醒,用被褥嚴實蓋住懷裡的沈知梨,一雙幽深的血眸穿破黑暗,盯住門帘上倒映的影子,一道、兩道,在他營帳外匯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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