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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辭不遮不掩,表明立場,一國之君居然說出不介意他們二人有過相歡之事,大言不慚要插足感情,違背道德與堂妹成親。

……

沈知梨不知怎得,今日頭昏漲的很,渾身滾燙髮熱,相情蠱在身體裡躁動難平,怎麼回事。

她沐浴完出來,房中昏暗沒有點燈,手腕上的紅綢長拖在地,視線模糊間,屋門從外推開,鶴承淵衣裳松垮掛在身上,似乎在外吹風等她良久,直到浴室門敞開聲響起,他才走進來。

冷風灌入,沈知梨短暫清醒片刻,餘光瞟到床頭擺放著的銀瓶,這是……!!!

她丟失的夜鳴香!被他拿了去!

「阿……阿淵,你……」

話音未落,房門隔絕一切寒意,鶴承淵拽住紅綢另一端將人雙手捆住壓過頭頂,一震天旋地轉,沈知梨已分不清南北,吻鋪天蓋地而下。

他用唇齒撬開虛系的腰帶,紅色床簾垂下隨著擺動飄舞。

簾中伸出一隻手,奪走擺放在外的夜鳴香,拇指撬動,輕易撥開塞子,收手入帳,香粉灑出落在飄動的紅幔,沾上他的手指。

沈知梨渾身通紅,肌膚燙得嚇人,雙手捆在床架上,「鶴承淵……唔……」

她的唇很快堵不住嬌吟,高揚起脖子,尾骨酥麻,呼吸沉重,不斷瑟縮。

沾有香粉的手指在她肌膚遊走,他魅惑的聲音,蠱惑人心使人迷失,沉淪。

「阿梨,之前不是想給我用香嗎?」

「我們今夜把它用完吧。」

沈知梨:「!!!」

一點香就夠要命了,一瓶香?!

「不、不是,等等……嗯……」

她沒抵住進攻,眉頭微凝,低哼一聲。

鶴承淵淺笑,「阿梨是答應了。」

「阿、阿淵……你……」

她連話都說不完整。

他究竟在哪對她放了香?晚飯、浴池、薰香?!一個地方沒放過!

她目睹他含下剩餘半瓶夜鳴香,扯過她繃直高昂的白頸,拉了過去,將香與她共享,渡入嘴中。

香粉細膩,入口即化,滑膩膩入喉,留有淡淡的余香在口腔,他們激吻。

鶴承淵動作雖強勢,沒入卻是溫柔克制。

相情蠱與夜鳴香,這兩要命的東西放在一塊,沈知梨的理智早飛到九霄雲外,迷迷糊糊的,恨不得與他徹徹底底融成一攤沒有人能分開的水。

瘋狂又肆意,床架子早招架不住塌了半邊,紅幔紗隨之飄落,半面春色從內暴露。

他們雙雙跪在凌亂的床榻,沈知梨背靠著他,雙手被他鉗制高舉,他掰過她的下顎讓她扭過頭來吻他。

「阿梨,趴下去,我再伺候你一會兒,該換人了。」

他掃開她的發,虔誠吻上她肩頭的猙獰的傷疤,「我愛你,至死不渝,甘願奉上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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