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承淵渾身一抖,猛然驚醒,不安的心跳震在耳畔無法入睡。
他拂開她遮在臉頰的碎發,默默掀被起身。
荼蘼花下,他一身婚服掛身,坐在平日她喜歡的位置。
他們之間的相情蠱……死了……
隨著愛意值跌為負數,他們之間唯一的羈絆徹底消失。
她不記得與他這一世的糾葛與過往,她會逐漸記起謝故白……
那……她與謝故白的蠱呢……她會重新愛上謝故白嗎?
「陛下,謝故白的餘黨皆已一網打盡,就是他身邊那個親信跑了。」
泠川來到後院,鶴承淵這兩日頗愛換上婚服,趕工一個月總算完成的喜服,他尤為喜歡。今日若不是那些傀儡師突然襲擊,也不會把日子改到今日,那身喜服都未來得及褪下,沾染了血氣。
「侍女說黑衣來過後院,怕是……說了不少不利於陛下的話……」
「黑衣不會輕易放棄,沈小姐記憶有損,恐怕會利用她,達到救謝故白的目的。」
鶴承淵抬袖,紅艷的婚服濺了一圈血跡,深褐痕跡印在上面,指腹用力捻卻去不掉半點,拉扯間,手腕纏繞的紅色髮帶露了出來。
他望著髮帶愣神,隨後用袖子把髮帶蓋住,苦笑一聲,「……還剩四日。」
「什麼四日?」泠川不明所以問道。
……
炭火在盆中滋滋啦啦燃燒,沈知梨再次甦醒已是兩日後,身體由內而外發寒,裹再厚的狐裘也無濟於事。
今日難得起了暖陽,只是依舊拉不回她的體溫,她面色慘白毫無血色,宛若將死之人。
沈知梨攏實外袍出院透風,外頭那些花草沒有半點入秋跡象,在陽光下搖曳,生機勃勃。
她好像又忘了一些事,是重要的還是不太重要的,想不起來。
但她記得鶴承淵目不辨色,最厭惡有色之物,更何況是種滿花的院子。
好像……有點印象,幽水城有個院子,裡面種滿了花。
沈知梨側眸看向溪水邊的鞦韆,這種女子喜歡之物,幽水城的院子裡,也會有嗎……
她在大魔頭的手掌心苟延殘喘,多少個年頭了?
陽光下大片清雅的荼蘼再次吸引她的注意力。
系統提醒:「請宿主沈知梨儘快完成刺殺鶴承淵的任務。」
而唯一能重獲自由的方式——刺殺鶴承淵。
金光照耀下,潔白的荼蘼從爭相鬥艷的花叢里脫穎而出,顯出幾分不爭不搶的雅致。
紅廊亭的沿邊吸引她靠近,她好像有段時間沒見過鶴承淵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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