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奪走,也不許別上發,兩人較勁,指尖一划,才發現做工精細的金簪暗藏玄機,竟是藏著尖刺的暗器!
侍女:「小姐……」
系統播報:「請宿主注意,刺殺任務已被提前,請在今日內刺殺反派鶴承淵。」
今日?!
沈知梨目光盯住白瓷碗邊的匕首,出乎所有人意料,她動作極快,猛然拔出金簪中的尖刺抵住自己脖子,轉移注意,順勢藏起匕首。
「別動!我說不要!」
頓時,屋子侍從神色慌張,不敢動彈,「小姐……不、不願釵便不釵了,快將它放下,太危險。」
「吉時已到!」
屋外傳來催促聲,侍從擰不過她,只得簡單為她包紮手腕,帶她前去。
精繡祥紋的紅蓋頭落下,隨著步伐,無芯金鈴鐺在眼前擺動,沈知梨攥緊藏在袖子中的匕首。
留在屋中的侍從面面相視,鮮紅的血跡順白瓷碗沿滑下,金簪拔出尖刺遺留在桌上,而那把匕首消失無蹤。
他們默默轉過頭去看向沈知梨身披霞帔離開院子的身影。
陛下有令,血灑陣中,匕首是他留給沈小姐殺他之物。
簪與刀,她選了刀。
沈知梨在府門前坐上轎子,轎簾掛起,紅毯鋪地,聘禮壯觀堆了滿城,無數人安靜站在兩側,見證這場赴死的婚宴。
從府到展平的賭場,曾經行過的路,她始終記不起來。
轎子的終點是魔界莊嚴的大殿,月色鋪下,沒有一盞燈,幽水城堆不下的聘禮,堆疊在魔界她經過的每一條路上。
大殿之中,鶴承淵手段殘忍,無所不用其極,試圖逼問出他尚存的最後一絲希望。
搖晃的轎子掛在四角的鈴鐺清脆一響,停了下來,厚重的殿門微敞。
鶴承淵譏諷的笑意從昏暗無光的大殿傳出,「像你這般不惜代價為主的人不多了。」
「以至親的命做賭注,假意歸順於本尊,再去救主。」
假凝香有個死去的妹妹被謝故白製成了傀儡,前不久鶴承淵抓來製作影場的傀儡師便是那隻死傀儡,心智不成熟,痴痴傻傻,是好控制,也不會反抗,倒是歸順於他,沒曾想,居然與這個阿紫有牽扯,若不是那次影場波動,沈知梨的記憶怎麼會亂,泠川順藤摸瓜查才查出這一層隱藏在背後的關係。
鶴承淵語氣平淡,不明情緒,卻又令人不寒而慄,他頓了一會兒,又道:「竟然,帶她見他。東西在哪?」
他一般不輕易信人,可相情蠱事關沈知梨的性命,他賭不起,哪怕是個再明顯不過的謊言,也要逼問出個結果。
系統:「倒計時開啟,請宿主鶴承淵儘快完成愛意值負200%任務。」
久沒回應,他顯然有了絲怒意,逼迫道:「回答,本尊可以饒他們一命!」
一道熟悉的女聲虛弱如細蚊嗚鳴,「不……知道。」
殿門外的沈知梨微怔,這聲音,是那天蒙面的黑衣女子。
沈知梨沒救到公子也沒救到花。
以鶴承淵的手段,他耐心耗盡,必然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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