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看著長風。
長風行禮道:「殿下,沈大人,此人承認下藥之人就是他,但那背後之人並未露面,只讓一小太監給他一封信,信中詳細說了下藥的吩咐及給了他兩包獵春藥。沈大人的藥是此人派胞妹假扮東宮宮女下的,七殿下的要是他本人下的,此人胞妹已經出宮。但不論如何拷問,他都說昨日見到的人就是殿下,殿下您看……」
蕭禹唇角帶著不屑地笑,他指了指那侍衛道:「帶著他把那封信找回來後,下獄,大刑伺候。他的胞妹,直接殺了。」
長風道:「是!」
沈扶端坐不動,問那侍衛道:「昨夜易容成殿下之人,腰間可有令牌?」
侍衛血唇觸碰,說出的話哼哼唧唧。
沈扶皺眉,長風倒是聽懂了,解釋道:「他說並未注意,只知道那人身量和殿下一般高,渾身散發著貴氣,非富即貴。」
沈扶道:「帶走吧。」
「是!」
長風帶著人走後,阿蝶又帶著人進來收拾了地上的血。
沈扶喝了杯茶,壓下心中的不適後,環視一圈問道:「許久不見高力哥,他去了何處?」
阿蝶行禮道:「近來殿下將東宮一部分兵將給了他,這些日子,高侍衛正跟著何燁學習如何布防呢。」
沈扶點點頭,對蕭禹說道:「多謝殿下賞識高力哥。」
蕭禹站起身,走來沈扶面前,俯身與她視線平齊,「有阿扶在,我才肯信他,若無你,他是段不可受此重用的。」
沈扶眨眨眼,頭腦有些昏沉。她閉了閉眼,長長吐出一口氣。
蕭禹嘴唇貼在沈扶額頭上,試了試後道:「有些發熱了,身體可有不適?」
一股中藥之時的感受又從腹中起,沈扶咬牙搖頭,還是被蕭禹看出不對。
蕭禹轉身半蹲在沈扶面前,微微偏頭道:「阿扶上來,我們回寢殿休息。」
背人這般的動作,都是勞苦之人才有的動作,除了謀生之外,還有些做苦工,糟踐人之意。民間尋常富商都不輕易這般讓人上背,更遑論太子,未來的天子。
沈扶看了蕭禹半晌,起身趴到他的背上,蕭禹抓著沈扶的腿穩穩將她背起,帶著她走向後殿。
東宮下人們都是阿蝶和長風一手帶起的,都不敢亂看亂靠近,沈扶雙手環抱著蕭禹,問道:「殿下這般不累嗎?」
蕭禹笑道:「阿扶還不如一袋糧食重,如何會累。我出去這許久,你又單薄不少,年前要好好養回來才是。」
沈扶垂頭之時,看見了昨夜咬在蕭禹頸後的牙印,她用手蹭了下道:「哪有那般誇張。」
「我惦念你,是以你的分毫變化我都能看到。」蕭禹掂了掂沈扶道:「一點肉都沒有,怎麼過冬。」
沈扶笑了笑,伸手掐了錢蕭禹的耳朵道:「殿下肉也不多。」
「那我們都多吃,吃胖了好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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