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會!除了宮牆,普通的牆壁皆不在話下,王府我都進去過!殿下您有何事,儘管吩咐草民,草民必定辦到!」王沙說著說著忽然痛哭,「但求殿下饒我性命,我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殿下……」
蕭禹偏頭看向沈扶,沈扶笑了下道:「殿下,不如先留他性命,日後或有用處。」
王沙一愣,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扶,連忙說道:「謝大人!謝殿下!謝大人……」
「退至這邊。」這廂說完話,東宮侍衛上前,拉著王沙跪去了一旁。
案前清淨下來,只餘二人安靜對視,蕭禹狹長的眼睛眨了眨,滿面賣乖的模樣引得沈扶發笑,無端讓沈扶又想起了那神寨的小狗兒。
沈扶輕笑一聲,伸手摸了摸蕭禹的發頂,蕭禹笑開了顏,他抓住沈扶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下後,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蹭了蹭。
「殿下果真與那小狗兒般。」
蕭禹眼睛亮亮,問道:「阿扶看到可歡喜?」
沈扶道:「歡喜得很。」
她不常言這些,偶爾說出的一兩句都讓蕭禹魂動肝顫,蕭禹猛地站起身,走到沈扶面前,遮擋住眾人的視線,俯下身去吻住了沈扶的唇。他衝動又莽撞,在沈扶面前做這些親密動作時總像小孩子一般,沈扶捧住蕭禹的臉,偏了偏頭,微微啟唇咬住了蕭禹的唇瓣。
如乾柴扔進烈火之中,無形的烈火焚燒比屋中火籠還使人發熱,然火中又有細微的水聲,這點水聲又被困在方寸之地,非親身經歷之人不能聽。
「阿扶的牙齒比貓兒還利。」
蕭禹總是這般,初始之時小心試探,待沈扶接納之後便霸道之處盡顯,非要將人惹得眼尾發紅,口喘粗氣才肯放開。
沈扶順過氣來,胸膛微微起伏著,她抬頭看著蕭禹唇峰之處的破皮說道:「殿下活該。」
蕭禹笑了笑,又低頭含著沈扶的唇瓣廝磨,直到聽見身後何燁的聲音,蕭禹才放手,戀戀不捨地坐回座上。
何燁走進來,將盒子放在二人中間的桌上後,行禮道:「殿下,沈大人,東西已經取回,卻如王沙所說,有一塊令牌和一角衣料。」
沈扶打開盒子,內里確實有那兩樣東西,她拿出那塊令牌舉起,眼神忽然緊縮一下。
這塊令牌也是玄鐵令牌,但上刻之物,並非是滅沈扶族人的黑面人身上佩戴的蛇口令牌,而是當日在神寨之外,暗殺蕭禹的那隊人佩戴的龍口令牌。
「殿下!」
沈扶快速回頭,卻見蕭禹正拿著盒子裡的衣料細看,面上還帶著些不可置信的憤怒。
「殿下?」沈扶往前湊了湊道:「殿下認得這塊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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