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起身拉過金鍊,將鏈子末端的扣環取了下來,又將上面覆蓋的軟皮扔下,他拿著兩個金色扣環來到沈扶面前,坐在她身側道:「這兩個扣環可以合二為一變為項環,鎖在脖子上。項環只有一把鑰匙,阿扶,這把鑰匙給你可好?」
沈扶看著手中的鑰匙,又看著那兩個扣環在蕭禹手中三兩下變為項環,項環安靜躺在蕭禹手中,蕭禹遞在沈扶面前道:「阿扶,你要給我戴嗎?」
項環本是秦樓楚館之處,房中助興之物,人人皆知此環是由狗環演變而來,現下蕭禹以太子之名要戴項環,只為讓沈扶消氣。
沈扶語氣不明,譏諷道:「有何用?」
蕭禹真誠說道:「於我約束,讓你歡喜。」
沈扶看著手中的鑰匙,又看了看蕭禹書中的項環道:「好啊,那你便戴著吧,過會兒我便將鑰匙扔了。」
聞言蕭禹竟然笑了下,他眼底流露出的開心不是假的,他點點頭道:「好,阿扶說了算,給你。」
項環落到沈扶手中,她看了看,知曉如何卡住後,伸手便將項環戴在了蕭禹脖頸處。金色的項環戴在蕭禹脖頸上,與皮肉不過半寸距離,連低頭都受約束,他卻越笑意愈發大。
「阿扶。」蕭禹握住沈扶攥著鑰匙的手,笑道:「我保證,在你開鎖之前,定不會私自取下。」
修長脖頸之上,金色項環上下滑動,喉結滾動之時將之又往下壓了壓,此環並非如沈扶所想般,戴在蕭禹脖頸上令人發笑,竟平白無故給他添了些貴氣。
沈扶挪開視線,說道:「讓阿蝶回來,把這鑰匙扔了。」
蕭禹道:「好。」隨之便喚長風進來去辦。
不過半個時辰後,阿蝶便好好來到了沈扶面前,沈扶看著阿蝶,見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並無傷痕,又未聞見血腥味,心中才好受不少。
「把這個隨意扔去了,請殿下出去。」
阿蝶不敢看蕭禹的脖頸,她接過鑰匙,俯身行禮道:「大人要休息,請殿下出去吧。」
蕭禹笑了聲,捏了捏沈扶的手道:「我去趟兵部,晚膳不回來用,阿蝶多用些,早早歇下吧,明日你便要去欽天監忙二月二祭祀之事了。」
這便是不再約束之意,沈扶收回手,看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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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這日起,沈扶便不再被蕭禹約束,可自由出入東宮,只是她身側多了些明晃晃跟著的侍衛,由此可見,蕭禹還是怕沈扶擅自離開他。
事實上,蕭禹那日之言,沈扶知曉高力在他手中,又有大仇未報,走到這個地步,她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待一切都事成之後,沈扶才會走。
會頭也不回的離開皇宮。
沈扶多日不回欽天監,李青及眾人也未問什麼,只是照常準備祭祀之事。
這般忙碌著,二月二將至,前夜眾人一同觀測星象之時,散去後,李青單獨找到沈扶,道:「沈大人,我剛才觀天之時,見星象有異常之處,似乎顯示著明日,你有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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